戰役已經結束,聽不到任何呼喊的聲音。
“步大哥,其彆人呢?”唐焱快步趕過來,本想嘗試焦搶救,但他的身材已經襤褸的不成模樣,就算救過來也是個冇法利用武技的廢人。
“放開?等小爺我玩夠了再說!”唐焱轉頭瞥了眼紅蓮宮的石門,彭湃靈力灌注空中,以廟門為中間,大地在顫抖,裂縫在伸展,短短半晌滾滾岩漿噴湧而出,不但摧毀了廟門,連氣憤衝刺的保衛們都接踵遭殃,慘叫著被岩漿淹冇。
這個孤傲冷厲的武王已不負昔日的風采,奄奄一息,隨時都能夠死去。
唐焱笑嗬嗬的道:“我給過他機遇,他冇有掌控,明天隻能親身過來拜訪。伯母您真是風味猶存,年青的時候必然是個大美人,就是現在看起來……還是很有感受。”
“混賬東西,放開她們!”一眾保護驀地覺醒。
“快去快回。”唐焱冷哼聲,回身背對紅蓮宮。
“請說。”婦人的語氣變的冷酷。
“這……”唐焱的強勢姿勢鎮住了世人。
一名保衛壯著膽量道:“公子息怒,我們少宮主真的不在家。要不……我去通稟夫人和蜜斯,您先在這稍等?”
莫非……戰役已經結束?
兩女的眉宇間都是帶著幾分驚奇,彷彿從冇傳聞過鄒景騰有甚麼結義兄弟?現在正值敏感時段,本來不該該出來見麵,但這份禮品太重,傳聞又是伶仃來訪,她們還是決定現身一見。
一眾保衛恭恭敬敬的站在中間,對方的共同讓他們內心的警戒漸漸的減弱,但宮主有曾有嚴令,他們真不敢擅自放人。
約摸一刻鐘的時候,宮殿保護們簇擁著兩個女人,一個風味猶存的婦人,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一個十幾歲的少女,眉清目秀,但腦袋成心偶然的低垂著,給人目中無人的傲岸感,都跟鄒景騰有著幾分相像。
半山腰,唐焱目光一抖,看到了熟諳的身影,是提兵山四大統領之一的樊華,被十三柄鋼錘洞穿,釘死在岩石深處,早已流儘鮮血而亡,那雙猙獰猩紅的眼眸冇有了半分活力,一片浮泛暗淡。
唐焱站在矗立巍峨的提兵山下,放眼望去,一片苦楚赤色、狼籍破敗,漫山遍野滿是燃燒的烈焰、雜錯的戰役陳跡,還稀有以千計的屍身。猩紅的鮮血順著山體無聲的流淌,殘破的屍身保持戰役的姿式,像是在向外人明示著戰役的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