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給我整新詞!解釋清楚!”
啪!!唐焱探手一抓,精準的纏住鞭頭,眼底狠芒明滅,嘲笑道:“你想曉得剛纔我問你的那句話是甚麼意義嗎?高梁撒在粟地裡!”
唐焱和杜洋狠惡掙紮,卻被鎖鏈緊緊纏住,底子擺脫不開。
“信賴你爺爺!”
“甚麼?”
“我跟你們走!”許厭聲音沙啞冰冷,一步步的走出了礦水池,連腳踝上的八百斤重玄鐵塊都被輕鬆的拖了出來。
“老子冇時候跟你瞎混鬨,最後給你們次機遇,誰告饒!”霍夫曼凶惡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來回一掃,惡狠狠的道:“實話奉告你們吧,統領要的人是許厭!許厭,我問你一句,願不肯意?”
全場鴉雀無聲,中間的監工們回過神來,就連鮮血淋漓的霍夫曼都有些犯懵,在這礦場待了十幾年了,向來都是他們虐待礦奴,還向來冇有看到礦奴抵擋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