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哥嘿嘿一笑,道:“我們不是攔路打劫,而是劫富濟貧,你們有那麼多馬,頓時的貨色不輕麼,必定是為富不仁的奸商,都給我將東西留下,廖爺就留你們一條性命。”</P>
那把長劍在他的手上翻舞如飛,彷彿是活了過來似的,凡是與他正麵比武之人,都是三二下的便被他挑飛了手中兵器,或者是在身上留下了一個透明的洞穴。並且他動手毫不包涵,轉眼之間,就已經殺傷了7、八人。</P>
廖大哥的前腦袋已經向下癟了一大塊,彷彿是被一個龐大的錘子當場敲了一下,將腦袋敲碎了普通。</P>
至此,這些鬍匪們纔有些明白了,為甚麼阿誰布囊看上去分量極輕,但卻恰好能夠將人砸死的事理。</P>
袁竭誠策馬,緊跟著賀荃信前行,賀一天在鬍匪屍首大將手中長劍擦拭潔淨,隨後拍了拍一鳴的肩膀,道:“一鳴,不管你如何決定,我都會支撐你的。”</P>
賀一鳴隻不過是略微的灌輸了那麼一絲的真氣,就已經將他們的內勁全數攪亂,現在底子就冇法提聚內勁,並且連狠惡的活動也不成能了。</P>
賀一天兄弟二人同時應了一聲,他們的身材突然從頓時跳了起來,如同二隻大鳥似的衝進了鬍匪群中。</P>
賀一鳴深思半晌,來到了廖大哥身邊,將長包裹取了返來。</P>
但是,他卻不知,就連內勁十層的賀荃信在看到了這一幕以後,也是心中吃驚不已。</P>
實在那位廖年老是一名內勁八層的修煉者,固然不成能與賀一鳴等人相提並論,但也絕對不是一個三百六十斤的大關刀能夠砸死的。</P>
賀一天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轉頭問道:“廖當家的,我叔叔的話可對。”</P>
隻不過他一向非常奇特,這件兵器為何不傳給老爺子的宗子賀荃信,也不傳給宗子長孫的賀一天,而要傳給第六孫賀一鳴。</P>
冇有人是笨伯,在見到這一幕以後,哪怕是再笨拙之人,也曉得他們碰到的,並不是淺顯人了。</P>
那幾個鬍匪還冇有甚麼,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殘暴的笑意。</P>
目光轉到了那堆在一起哀嚎的世人身上,這些鬍匪們固然口中呼痛不已,但是現在已經是心膽俱裂,一個個都開口討情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