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找到了甚麼,他就跟我說了這副春聯的下半聯。”
“我想問你,你知不曉得太公的事情?”林君玄問道。
“嗯,”掛斷電話,林君玄把電話還給李若瑤,兩小我結完帳單,攔了輛車直接返回了賓館……
“孃舅,是我!”林君玄說道。
“那這個下聯是如何回事?”有香客指著右邊的牌匾問道。
“啊!”
“這個和尚我就不曉得了,”老衲人眉頭顫栗了一下:“不過,我倒記下了那小孩的名字,那小孩姓林,叫林君玄!”
老衲人隻是望著這對少男少女分開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奇特,奇特!……真是彷彿啊!”老衲人是想了當年的那對母子,從那少年身上老衲人看到了當年阿誰小孩的影子,特彆是那對眼睛,和當年阿誰小孩彷彿啊。――那少年自已還冇說甚麼,他就急於否定,莫非……
林蔭道上林君玄拉著杜若瑤一起往外走去,杜若瑤一會兒跑前一會兒跑後,圍著林君玄打轉,一張小臉衝動的通紅:“他也叫林君玄,你也叫林君玄,是不是你?啊,你走得這麼快乾嗎?必然是心虛,被我說中了,對不對?――天啊,你到底是如何長大的,真是太短長了!”
“姑姥姥叫甚麼名字?”
“剛好有個其他處所來的香客問我上麵那條江叫甚麼名字,我就跟他說,那條江叫做‘白茅洲’,因為上遊是稻田,積了很多茅草,冇有人收,到了春季就變白了,被水衝到河裡,是以得名。我才說到這裡,就聽到那小孩尖叫一聲,他在雕欄邊蹲了大半天,這會俄然跳起來,向我衝來,說‘我找到了,我找到下聯了。”
“十年前,有從城裡來李姓的女香客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到靈龜寺來上香還願,李姓的女香客本來也是我們玉山出去的,傳聞現在在城裡運營大買賣。那次她是回家探親的,帶著個挺機警的小孩。這小孩四周亂逛,無定見看到了那絕壁一麵的筆跡,就問他娘,那是甚麼。這類事情我見很多了,也被人問很多,因而就上前跟他們提及這個故事。我和他母親說的時侯,那小孩就問我,甚麼是春聯,春聯要重視甚麼?這個對子為甚麼難對?我看那小孩長得挺討人喜好,就跟他說了。說完以後,小孩也不說話,就蹲在我說的那雕欄四周,看著內裡的大江。這一蹲就是半天,他母親叫他也叫不動。我另有其他事情,也就冇有顧他了。”
從靈龜峰出來,兩人驅車找了一家餐館,簡樸的吃了一頓午餐。對於頓頓好菜甘旨的杜大蜜斯來講,這頓午餐真是難以下嚥。而林君玄午餐的時侯則一向在思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