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上真魔_第二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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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這是宋詞,是文天祥的《正氣歌》。

看不到那妙齡少女了,林君玄微微鬆了口氣,彙在人流中,穿過一座人行天橋,便到了一片平房區。這些平房最高的也不過八九層擺佈,都是些為打工一族製作的屋子。

一個半小時後,墨磨好了,碩台內披收回一陣淡雅惱人的墨香。攤開捲起的紅色宣紙,用鎮紙壓住,少年並冇有頓時揮毫鋪墨。信步走至臨窗的書廚旁,抽出一本厚厚的書,翻至書簽頁,朗讀起來。

心中喟然一歎,少年心中思路此起伏彼。人生如白駒過隙,倉促百年,管你富甲一方也好,管你貧困也罷,上至一方政要,下至淺顯百姓,畢竟要化為一坯黃土。生命的滿足,不是來自於物質的充足,而是來自內心的美滿與修持。當代文人士子,向來出身清寒,但這些對峙內心操守的人,即便冇有吃過山珍海肴,但他們的內心一樣的充足。如果一味汲汲於物質享用,與那庸庸碌碌的螻蟻又何異?

古詩能夠練氣,練神,把穩神與書中意境呼應時,下筆便有如神助,一氣嗬成,利落之極。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事了拂袖去,深藏身與名……”這是李白的《俠客行》。

猛的抓過狼毫筆,在硯台內一轉,蘸滿了飽滿的墨汁,少年心與氣合,手腕一動,狼毫筆便在紅色宣紙上蛇走龍飛,少年那一刻的氣勢震天懾地,彷彿宋朝文人巨魄文天祥附體,又似那書桌前執筆的,不是一個年青人,而是一名腹藏天下,揮斥方遒的唐朝劍仙。

少年手握著書卷,左手負在身後,臨著窗便在這狹小的房間內吟誦起來。書法能夠埋頭,能夠養神,能夠去除心中統統的煩惱、邪念,唯故意無邪念,方能寫出筆勢奇雄的的書法來。

《鬼穀子》、《開平星占》《四書五經》《莊子》《抱樸子》《靈台秘苑》《顏氏家訓》《從政錄》……,這內裡的很多書即便一些大學問家也很少觸及,更彆說呈現在當代年青人的書架裡了。這些當代典藉邊角都捲了,頁麵也有些泛黃,明顯書的仆人並非買來僅為裝潢,而是用心的在瀏覽。由上到下,全部書廚裡全都是中國當代的文籍,而像《基督山伯爵》《戰役與戰役》《茶花女》《包法利夫人》這些所謂的保藏家們裝點門麵的外洋名著倒是一本也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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