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櫃心中有了數，緩緩道：“嗯，三階丹裡的珍品，如果未曾入品，當代價五百晶幣。即便是地階丹，代價能夠達到十枚靈石以上，你這丹既然有了丹氣，想必是天階丹？”

但是，這天元聚神丹正如其名，乃是針對神念受損的丹藥。

方小舟愣了下，買個丹爐還要問這個？不過畢竟觸及的數額大了些，因而按照紅袖在他手上畫的字答道：“王掌櫃，這事兒我直說你也一定會信，以是還是直接拿東西出來吧。”說著擺出來一個淺顯無奇的玉瓶。

王掌櫃沉吟一會兒問道：“這是甚麼丹？”

而他王家丹坊的太上長老，正巧就是受了神魂創傷，作為百口屬獨一能撐起門麵的五階丹師，太上長老絕對不能倒下，起碼在家屬中呈現新的五階丹師之前，絕對不能。

方小舟笑道：“王掌櫃談笑了，天劫丹的丹劫有幾人敢渡？我這枚是渡的地階丹丹劫，如何，掌櫃感覺可行否？掌櫃的也不必欺瞞我，你既然是丹藥世家，那麼家屬中丹師必然很多，一枚渡了劫的丹藥對你們的幫忙，小生還是體味幾分的。”

方小舟看了呼吸微滯，且先不說內裡描畫的符文和陣法，光說質料，全部丹爐竟然是由一整塊幻光玄玉鑄成，光是這塊這麼大的玉，都跟他剛纔要拍賣的全數玄階培元丹代價類似了。

王掌櫃心道公然如此，有些絕望，不過抱著最後那麼一絲絲但願還是問道：“公子可曉得我這丹爐的品階？”

神魂創傷對於一名丹師而言，或者不會致命，但是若久久不愈，其神魂受創成了隱疾，根基上是畢生落空了煉丹的才氣，這對於一個丹藥世家來講，纔是最致命的打擊！

方小舟早推測，嘴角微微翹起：“天元聚神丹。”

方小舟伸脫手指撬開瓷瓶的塞子，微微一抖，一縷濃烈的紅色霧氣飄了出來，旋即塞上，那些霧氣並不消逝，而是在中間晃閒逛悠地聚在一起，構成一個小雲團。

王掌櫃咬了咬牙：“公子，這個買賣，我做了！”

方小舟聽了有些奇特，按他話語的內容應當是一種思疑本身或者瞧不起本身的語氣纔對，可現在聽到的，卻清楚是一種等候的神采，莫非真的是急著出售到如許一種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