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山?”龍子騰深思著,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秦嶺,本少爺讓你嘗一嘗火鴉焚天的滋味,去!”跟著金袍青年的一聲輕喝,環繞在他周身的火鴉一陣陣呱呱亂叫,朝著秦嶺撲去。
可金袍青年如何也不肯意信賴,一個小小的人類修士如何能與本身比擬,如何能曉得如此高深的控火法決。東皇山的控火之法,乃是傳自上古,非常的高深與精美,金袍青年底子不信賴另有人能在控火之法上超出他。
秦嶺不為所動,肩頭的火鴉在呱呱的叫著,在金袍青年聽來就像是一種冥冥當中的呼喚一樣,“機遇早已給過你。但是你卻不曉得珍惜,怨不得彆人,本身不作死!就不會死!”
呱……
焚天鼎內傳出聲聲鳴啼,像是鳥叫。
“你!你!”金袍青年不斷的顫抖著,手指著秦嶺,說不出話來,心中再次被震驚填滿了。從與秦嶺牴觸到現在,金袍青年不曉得被秦嶺的奧秘給震驚了多少次,現在金袍青年再次驚呆了,讓他一向以來引覺得傲的一招‘火鴉焚天’竟然對秦嶺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