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宮冽望著越飛越高的紙鳶,那三個字也漸突變得纖細,直至看不見。
林繪錦坐在花梨木雕鏤牡丹紋的大紅浴桶中,灑滿玫瑰花瓣的溫水包裹著肌理細緻、弱骨纖形的曼妙身姿,一頭墨色青絲漂泊在水麵上,如同一筆烏黑的墨落在這漫天的花海中,襯著成一副美豔動聽的山川畫。
“那王爺接下來籌算如何做?”不離臉上笑意漸濃,一副很獵奇的模樣。
難不成她還是想等他返來奉告他,讓他為她做主?
“就這些?”
“如果她記起之前的事的話,那便冇甚麼獵奇特的,本王現在已經不是那小我微言輕的三皇子,而她也不是曾經阿誰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令媛大蜜斯了,以是她想要奉迎本王,和本王冰釋前嫌!”南宮冽唇角漫上一抹邪肆的笑意:“良禽擇木而棲,她明白這個事理,也更明白,她現在獨一能仰仗的便隻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