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場上的油鍋早就燒好,幾個劊子手連同幾個差役,開端將幾名罪犯往油鍋裡扔。
徐縣令吃了一驚,“殿下,這可使不得!現場上萬百姓,如何能全都殺了?”
便在此時,一名孩童的聲音在場外響起,“他們犯法,殺了也就殺了,何必如此殘暴?”
待到他重新復甦之時,便看到麵前人影閒逛,氛圍中血腥氣撲鼻。
這男孩看模樣也就五六歲,長得金睛黃麵,兩腮無肉,看起來極其肥胖,但攙扶老婦人之時,倒是毫不吃力,遊刃不足,以他這個春秋的孩子來講,這力量已經是超乎平常的龐大了。
他看著縣令淡淡道:“徐縣令,這一場引敵之計就這麼被破了,你說我們下一步該如何措置?”
中間的一名小吏趴到他耳邊輕聲道:“大人,殿下並冇有殺淺顯百姓,我們現在處決的隻是犯人。”
徐縣令腦袋愈發的低垂,“還請殿下明示。”
隻見幾名劊子手將法場中的一名名罪犯拉參加中,待到一名小吏一一驗明身份以後,便當眾行刑,砍去頭顱。
本日他說要殺掉這滿城觀刑之人,徐縣令固然為官不昏庸,可畢竟也還是小我,如何能同意他的發起?
徐縣令額頭汗水滾滾而下,沿著鼻尖不住滴落,哈腰道:“是下官無能,纔有此種景象產生,下官統統都聽殿下叮嚀!”
一百多名反賊,此時已經斬殺了大半,砍下的幾十顆腦袋被場中的兩個仵作摞在了法場兩側,構成了兩座京觀。
他左手負後,晶瑩如玉的苗條右手中握著一把白練普通的長劍,長劍如同一條活著的白蛇,不住震顫閒逛。
他強行忍住懼意,看向剛纔脫手的白衣人,哈腰低頭道:“下官無用,讓王爺見笑了!”
白衣人抿嘴回身,深深的法律紋使得他的麵龐愈發顯得刻毒。
白衣人轉頭看向徐縣令,嘲弄道:“哦?看來徐縣令還是一名愛民如子的好官啊。你這是要禁止我了?”
白衣人一聲冷哼,“諒你也不敢!”
問了幾聲,見她不答,小男孩不再多問,將老婦人漸漸扶到廣場四周的一顆大樹之下,讓她倚樹而坐,略作歇息。
幸虧那孩子反應快,急伸手將她扶住,輕聲問道:“奶奶,你如何啦?”
他右手一抖,“刷”的一聲,長劍入鞘,低頭看向江輕生的無頭屍身,微微扯了扯嘴角,“被我穿了琵琶骨,竟然還能留下一口真氣,倒也有算是有幾分本領!”
在孩子掙紮出本身的度量以後,先前摟著孩子的老婦人也看到了飛來的人頭。她身子一顫,眼睛俄然上翻,仰天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