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被震得失聰,但還是輕鬆把瑟縮在病床上麵的小狼連拉帶拽救了出來。那些民兵幾分鐘前纔出去,現在不曉得還活著冇有。我想去搶救那些食品,老大夫找來病房裡,打手語給我,要我們從速跟分開。一片沉寂,我甚麼也聽不到,隻見得病院正在熊熊燃燒。我牽著小狼毛茸茸的小手一起跑,每邁出去一步,就感受整棟修建都在顫抖。
塑料燒焦的氣味隨風飄散,取而代之的是耳鳴和鼻血的腥臭。我抬頭癱在地上底子冇法轉動。
白光閃過,這條橡膠般的手臂悄悄地躺在地上,而張寒似是感受不到疼痛,麵無神采。小狼嚇得躲在我身後,緊緊摟著我的腰。隻見岑、張二人對視,不曉得說了些甚麼,幾枚楔子一樣的東西從窗戶下方射出來,釘在四周牆上,鉤抓槍?這東西連著鋼繩,五個形狀古怪的人類拉鋼繩爬上來,包抄了我們。
這時另一側的電梯門俄然開了,又一個奇形怪狀的佝僂人拿刀挾持著老大夫走了出來。啊,這,不可啊,不能讓她死。如果張寒要抓我,就讓他抓,這是我的命數,不能害死人,我絕對不能害死人!我反應很快,甩開小狼的手撲通一聲跪倒,朝張寒叩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