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看看我是不是死了,好拿走我的酒是吧!”朱掌櫃一邊答話,一邊尋覓新的藏酒地。
也不曉得而後多年,為何再也冇招攬來新的神仙。
他頓時像霜打的茄子,冇了剛纔的氣勢。
“你要換小我來,人連正眼都懶得給!”
“朱掌櫃,來一間房!”來人一邊喊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哎呦喂,累死乃公了。”
“誒,老哥說的那裡話!來來來,小二,把你們家的燒酒端一罈來,我請朱老哥共飲!”
本來想著找機遇跟捕頭探聽環境,成果硬是插不上嘴。
“咳咳~”墨非清了清嗓子,“小二哥你的情意我們領了,不過我家妹子她彷彿不太情願,另有冇有彆的去處?”
墨非考慮著用詞,委宛的探聽道。
隻是在朱掌櫃看來,王捕頭不過是個惦記他寶貝陳釀的酒鬼罷了。
“之前啊。。。”
“呼~嗯。。。”
冇體例,墨非隻好叫來小二,扣問道:“那位捕頭是甚麼來路,如何如此。。。呃。。。蕭灑。”
或許碩鼠的事情,還得親口問王捕頭。
“哦,剛纔忘了說,在我表叔離世以後,她還去當了羽士來著,如果四周有甚麼名聲不錯的道觀收人,也不是不成以。”
撇開這個噱頭不談,攬仙鎮作為王朝與渡口的交界地,仰仗天時的上風生長的非常不錯,起碼路上鋪的都是一條條平整的石板,即便明天剛下過一場大雨,也難見泥濘一片。
吸~哈~
他那風塵仆仆、渾身汙泥的模樣,誰看了都得誇一句辛苦。
王捕頭拍出五枚銅錢,硬拉著一把老骨頭,頭髮灰白一片的朱掌櫃坐到一桌。
“啊~哈。。。”
三人緊趕慢趕,終究在太陽落山之前,趕到了欒鬆國邊疆小鎮,名字起得好聽,叫攬仙鎮,傳聞是很多年前曾有神仙落腳,送了小鎮一場福緣,故此得名。
那人鼻子跟狗似的,他不管把酒藏到那裡,總能讓王捕頭翻出來。
“好去處?”店小二驚奇了一下,想問些甚麼又嚥了歸去,最後打量下雲舒的長相,發覺小女人皮膚白嫩,身材苗條,是個美人胚子。
不過,墨非想起他們手上另有一件事,接著問道:“小二哥,這個閨女是。。。我家表叔的孫女,他們家遭了災,就剩下這一個獨苗,我們伉儷倆帶著她趕路也不太便利,想跟你探聽一下,鎮上,或者縣裡,可有甚麼好去處?”
每天聞上一口清冽的酒香,這日子才過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