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我擅醫,這點小傷無礙。”
花似人。
“是,你的傷每回重得讓我都不敢看,但是,卻又能本身病癒,我覺得,你是盤絲島的傳人。”雲墨輕笑起來,彷彿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她楞楞的,再也邁不開腳步。
“少爺……”
“伊兒……”雲墨開口,麵上暴露了難堪的神采。
“雲墨。”
雲墨的袖子輕揮,拂上她的臉頰,一股暗香,陶伊的神智復甦了一點,她怔了一怔,再度看向了那亭中,亭中已經無人影,隻要瓦片在那桌子上麵懶洋洋地趴著。
這類感受太奇妙,有些熟諳,有些惶恐,彷彿走進那亭子就能看到不該該看到的奧妙普通。
剛走幾步,便聽到雲墨摔東西的聲音,想轉頭,麗君卻搶先一步關了那院門,笑著說:
又來了一個!
“喜好嗎?”
但是當那花瓣成泥時,她卻一夜未眠。
一個月,他幾近不眠不休,緊握著她冰冷的手,隻怕一放手她就會斂了那微小的呼吸,再也不肯意睜眼看他。
“傳說中,那邊有讓人獲得最強大力量的秘藥。”
雲墨不悅的聲聲響了起來,麗君趕緊跪了下去,伸手就想打,陶伊哭著拉住了她的手,淚眼婆娑地看向了雲墨。
捱打時她從未哭過。
“你,也查過我的出身嗎?”陶伊哈腰,拂開裙邊那幾瓣落花,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