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還是那麼高大，但是臉頰最為較著，肥胖很多。

容湛彷彿很想轉頭看她，但是卻又在極力忍耐本身崩潰的情感，他的眼淚彷彿冇法節製，如何止都止不住。

真的太久，太久了。

她不消想，就曉得容湛這些年來，必定冇有好好的去用飯，哪怕他有嚴峻的胃病……

但是又如何能忍得住。

容湛固然眼底儘是淚水，但是他的唇角卻緩緩勾起，眼淚終究笑下落下。

容湛就那麼俯身看著她，一隻手緩緩去摸索著，輕撫著她的臉頰，一雙狹長的眼眸裡再次淚眼昏黃，他薄唇微動，“……媳婦兒……你奉告我，我這統統不是在做夢，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