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死死頂開了雙腿,兩條嫩生生的小細腿再也踢不到他。
肩膀上的繫帶滑落,柔嫩的弧度刹時映入他的視線……!
而這個男人,究竟上不是彆人。
很好。
豈料,手剛滑落在她的小屁股上――
她反被撞在了牆壁上,置身於他和牆壁之前。
夭北頓時尖叫了一聲,小身子狠惡的掙紮著,但是卻被他死死扣住了兩隻手。
四周曖m的氣味一下就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傷害。
他二十四年來,彆說是巴掌了,他的父母連他一根手指頭都不敢碰,但是就在明天,此時現在,他竟然被一個小妮子打了臉……!?
隻是聽她這麼說,他嘲笑了聲,“是麼?是我做的如何樣!?我還能做更卑劣的事情,我就問你,你能把本少爺如何樣――!?”
一個一米六的小妮子,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即便是夭北再矯捷但是麵對一樣有手腕的他,完整被桎梏住了。
嗬……!
“啪……!”
李慕時神采再次一變。
夭北看著他緊緊桎梏住了她的手,看著他變了神采,她情急之下倏然躥上去勾住他的脖子,膝蓋一抬,就要狠狠撞在他的命根上。
“再敢脫手嚐嚐!?你另有甚麼手腕,固然使出來!?”
夭北大眼睛惡狠狠的看著他,咬牙道,“就是你這個無恥!變態!你的臟手也想碰我!?我呸!!看我明天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說罷她一拳衝著他臉上打去。
男人:“……”
但是這一次,小拳頭卻被在空中被一隻大手穩穩的包住了。
恰是出了包廂在外的李慕時。
夭北大聲罵著罵著俄然絕望的紅了眼睛哭了起來。
他不瞎,本來覺得她玩欲擒故縱,但是她眼底的噁心和肝火是如何都粉飾不住的。
話說著,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細細的繫帶鹵莽一扯,就滑了下來。
夭北像是釘在了牆壁上一樣,如何掙紮,小腿踢騰,都無濟於事,但是她底子不甘心,眼底急紅了都不告饒,帶著噁心和氣憤的大喊,“賤人!做了無恥變態的事情竟然都不承認!你就是個冇種的孬貨!”
男人這時才緩緩轉過來,那雙桃花眼裡哪另有之前的情y和戲謔,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扇的他臉頰方向一側,臉上印出來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他扣著她的腰,頂在牆壁上,就跟拎起一個小雞崽子一樣的輕鬆似的。
跟那些隻會跪舔他的女人,公然不一樣,公然是想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