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一想,就算被他偶然占去了甚麼便宜,也無所謂了。
“六爺,昨晚我們到底……”她一邊跟六王爺說話,一邊微微地抬開端,不想再貼在他的身上。
蘇夕顏感受本身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懷裡摟著不像是六王爺均勻有力的腰肢,更像是一塊燙人的烙鐵。
然後就發明瞭不對!天大的不對!
就在她心機百轉千回之際,已被人摟住了腰,換了一個並列而睡的姿式。本身的後背貼在他的胸膛上,他熾熱的呼吸彷彿暖風般拂過本身的耳畔。
六王爺隻能扣緊她,又考慮了一會,感覺或許將她壓在身下能更有效些。
懷中的蘇夕顏也許因為高熱難受,在他懷中翻來覆去地亂動,嘴裡幾次唸叨著梅花之類莫名的東西。
過了一會,她難受地想要換個姿式。伏在他胸口的行動,如何看都像是隻寵物。
彼蒼啊!她昨晚到底做過些甚麼!蘇夕顏欲哭無淚,決定不再問下去,以免從六王爺的嘴裡聽到些驚世駭俗的事情。昨晚的事情疇昔就讓它疇昔吧,做人就得看開些!
蘇夕顏看了一眼他略帶倦怠的容顏,就不敢亂動了,乖乖地伏在他的胸口前,溫馨地聽著他的呼吸與心跳。
她身前的衣服有些散開,現在正趴在一小我的身上,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肢。
這傢夥在夢裡,還不忘諷刺她,“這麼冷的天,就為了剪這破玩意,敢情你是腦筋被凍壞了吧!”
蘇夕顏一咕嚕爬了起來,冇想到的是身前的衣衿就疏鬆開來。
說來是本身害他失了明,到頭來又是他來照顧本身。慚愧的滋味像是一把鈍刀,在她五臟六腑間來回攪動,說不出的又悶又痛。
她一提起,六王爺就不由自主想起昨晚為了讓她退燒,本身做過量蠢的事情!俊顏浮起難堪氣惱之色。
等手凍涼了以後,他就放在蘇夕顏滾燙的額頭上。如此幾次……
“但是你的眼睛看不到,是如何幫我退燒的?”她朝著配房那頭的羅漢榻看了一眼,羅漢榻下另有他烏黑色的靴子。
“冷……”她渾身滾燙,卻還唸叨著冷。
六王爺一手抱著她,一手放在床外等風將他的手心吹涼。
“蠢丫頭,你的話真多!偶然候問這問那,不如多陪本王睡一會。”躺在她身邊的人,極不耐煩地嗬叱道,但耳根卻泛著淺紅。
她不安地想要亂動,就被苗條的手指按住了小腦袋,“不準動!睡醒了都如許不安生。”
早上醒來的時候,頭痛得好了一些。被宿世的事情膠葛了一夜,蘇夕顏好一會才展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