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媽媽眉眼泛著笑，說了起來：“內裡的人都說二蜜斯慣會教唆，喜好好人名聲。更有膽量說皇後孃孃的不是，竟被皇後孃娘逮了個正著，大寒天被罰跪，連籌辦好的及笄禮都免了。另有之前壽宴上，東宮裡的事情都被曉得的人拿出來又說。這一回二蜜斯的壞名聲是傳遍了……那些貴婦蜜斯們說得有板有眼，就像是親眼瞥見的一樣，蜜斯要去親耳聽聽才感覺風趣。”

這一下子就全說得通了，嫣兒如許大的竄改，本來都是因為受陳姨太的哄勸勒迫。

這幾天內裡又起了北風，蘇夕顏一向坐在屋子裡抱著湯婆，練著刺繡。表情靜如止水。

蘇錦昭愣愣地望著她，隻感覺蘇雨嫣話中有話，他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甚麼意義？莫非編排貶低夕顏，也是旁人安排的不成？”

蘇雨嫣悄悄點頭，“我會去的……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