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太太恐怕還不曉得陳姨太和蘇雨嫣做過的蠢事。
這幾日又不是甚麼節日,她如何就來了蘇家?
坐在美人椅上的姑太太驚奇了一瞬,真是想不到蘇夕顏會有這麼好的福分。她覺得前夫人央氏早死,在陳姨太的手裡大蜜斯早就被荒廢得不成器了,這輩子隨便指個夫家也就算了。她竟能入了皇後孃孃的眼,有機遇成為東宮妃子。
蘇雨嫣清麗的神采當即沉了下來,拿捏著語氣,狀若撒嬌道:“嫣兒不一,姑母向來心疼嫣兒,這一回如何就偏疼了!”
但二蜜斯,她看著聰慧貌美,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何能夠犯下滔天大錯,而受刑呢?姑太太感覺是蘇夕顏為了貶低蘇雨嫣,用心誇大其詞了。
蘇夕顏看了陳姨太一眼,像是和順體貼道:“姑母說得冇錯,如果二妹手指冇有受過科罰,憑二妹的絕色容姿,確切比我更合適入住東宮。這些日子冇見,mm的手能動了嗎?”
是不是因為她重回一世逆了天命,以是很多事情都產生了竄改?
換了一對翡翠鐲子,頭上又多戴了三支嵌寶的簪子。身上的裙子也換成了正紅色的織花緞裙,色彩雖明豔,但正紅色壓得住氣場。
蘇夕顏笑了笑,清曉說得也不無事理。本身纔是嫡出的血脈,不該常常都被蘇雨嫣搶去風頭。
蘇夕顏聽完以後,眉黛微挑,遵循宿世產生這些事情的時候,現在還冇到黃河發大水的時候。
姑太太還對陳姨太一臉的感激。蘇富澤不清楚府中瑣細的小事,也冇把陳姨太提到的頭麵放在心上,就順口應下:“你看中甚麼,就讓嫣兒去挑就是。歸正那些打的金飾,也都是給你們戴的。”
花廳內裡該到的人都已經到了,她的父親,雲容郡主,陳姨太,蘇雨嫣……
除非是蘇雨嫣犯了大錯,被人提審受了刑,那纔算得上是科罰。
隔著老遠都似能聞到俗不成耐的銅臭味。
見大蜜斯冇有說話,清曉就小聲地提示道:“老爺在花廳內裡設席,早晨府裡能露臉的都會列席。”
這話的意義,是在說她之前長得醜?
她的姑母穿戴豔紅色麒麟紋的錦裙,頭上戴著金絲絹花。耳朵間,脖子上的飾品,清一色滿是金子做的。
姑太太又給了蘇雨嫣一個金的吊墜,要說做工,給蘇雨嫣的吊墜要精美很多。但一貫隻要蘇雨嫣能得禮品,又見本技藝中的鐲子分量更足。
蘇夕顏勾起意味深長之色:“姨太與mm待我不薄,我當然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