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夏憐星教唆溫敏,她說不定早就拿到那30萬嫁奩了。
“說來講去還是這個夏憐星好事!哥,我們可不能等閒放過她。”劉懷琳恨恨道。
“不肯定。對了媽,我之前不是以爸名義買了很多金條嗎?你們這幾天去趟銀行,把那些金條取出一半給懷琳當嫁奩。”劉懷仁道。
劉老太看了看那對兄妹,問:“溫敏如何辦?她和夏憐星一個鼻孔出氣,告發信這事她是不是同謀?”
“哥,你該不是想借薑總裁的手撤除夏憐星吧?薑總裁會聽你的?”劉懷琳問。
“放心吧,我又不傻,如何能夠讓溫敏分走你的錢?”劉懷琳道。
聞聲這話,劉懷琳笑彎了眉眼,“哥,你終究想通了?”
劉懷仁側頭看她,“你從速讓妹夫把我的事給辦了,我要儘快進入羅氏個人。”
聞聲他的聲音,劉懷琳和劉母從寢室裡出來了。
“你說甚麼?溫敏要鬨上法庭?那司嫻給咱家的補償款豈不是要分她一半?”劉老太問。
劉老太接過兒子遞來的信封,收好,然後看向兒子,“夏憐星這麼暴虐?兒子,你帶我去薑氏設想,我必然要撕爛夏憐星那小賤人的嘴!”
劉懷琳的神采比她媽的還丟臉,“哥,你事情變更的事八字還冇一撇呢,你如何能把事情辭了?現在好了,咱家四口人,誰都冇事情,生存要如何保持?”
“都怪阿誰夏憐星,要不是她告發我出軌拋妻,我哪會這麼狼狽?”劉懷仁低罵道。
“我們當然不能放過夏憐星,我恨不得現在就撕爛她的嘴,打斷她的手!”劉老太咬牙切齒道。
劉懷仁攔下劉老太,“媽,你又不是不曉得夏憐星甚麼性子,她是那種你恐嚇兩句就會誠懇的女人嗎?再說了,我跟薑氏設想達成和談了,我離職他們不再提告發信的事並且做好保密事情。”
劉懷仁嘲笑,卻冇有吭聲。
“行吧,你抓緊辦,我現在得出去一趟。司嫻的狀師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溫敏分歧意私了,要走法律法度,我得去跟那位狀師籌議籌議,看如何應對。”劉懷仁道。
溫敏的錢他是臨時動不到了,他隻能動用本身私存的金條先湊齊mm的嫁奩,等進了羅氏個人後,他會想體例拿回本身放在銀行保管箱內的錢物,然後跟溫敏仳離,再分走她一部分財產。
“爸,媽,我這些東西先放在你們這,等妹夫那邊替我籌措好了新事情,我直接搬到羅氏個人去。”劉懷仁說了句,隨後將手裡的紙箱放到了客堂一角。
想到頓時能拿到金條,劉懷琳一臉喜意,“你就放心吧,我一向在催金哥,等會兒我還要跟金哥見麵,到時候我再催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