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冬陽被她這個行動弄的幾乎失控,再不壓抑著本身,身下狠狠一頂,徑直衝到最深處,身材也隨之衝刺起來,紀文清被壓在他健碩的身子下,像被釘住一樣,無處可退,隻能咬唇,接受著他帶給她的統統。
不知過了多久,狠惡的快感過後,紀文清隻感覺身材幾近將近散架了,眼皮已是沉重的抬不起來,就那麼闔眼懶懶的被顧冬陽單臂攬在懷中,思路垂垂的放空。
周身的溫度越來越高,紀文清隻感覺顧冬陽的手所到之處皆是滾燙,感受本身將近熔化在如許的溫度下,她潛認識還想著要順從,一陣從未體驗過的感受和酥麻刹時囊括了她的大腦,身材也早已經軟了下來,整小我都癱在顧冬陽的身下,任由他肆意放縱著。
紀文清盜汗直冒,隻是遊弋在她周身的大手再次帶來了那種熾熱酥麻的觸感,漸漸的,她隻感覺最早那股扯破般的痛感垂垂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漲壓感和莫名的空虛,她有些無措的扭動了身材,指尖不經意劃過他背後緊實的肌膚。
正墮入眠夢中的紀文清卻在盥洗室門關上的那一刻俄然展開了雙眼,復甦的眼眸涓滴看不出是從睡夢中醒來普通,她漸漸撥出了口氣,將臉埋進了被窩裡,隻是緊緊攥著被角的手指還是不經意泄漏了她此時現在的嚴峻。
顧冬陽傾身壓上去,他的熾熱就那樣抵在紀文清的小腹上,燙的她一陣顫栗,紀文清雙手都緊緊的抓著顧冬陽的肩膀,雙眼緊閉著,顧冬陽再次吻上她的耳朵,薄唇微啟,輕咬著她的耳垂:“彆嚴峻,我們已經是名正言順的伉儷了,這是再普通不過的事了,乖,放鬆點。”
紀文清眸光一閃,竟有些莫名的心虛,眼神微微避開了顧冬陽,強裝平靜的說道:“是。“
紀文清泡了個熱水澡,將一整天的怠倦洗去後,躺在柔嫩的大床上,眼皮耷拉著,有些犯困,但是腦海中那根神經還是繃得緊緊的,就這麼側躺在床的一邊。
紀文清皺眉,莫非他還不明白她想表達的意義,她清了清嗓子,漸漸說道:“以是,我實在不是你的老婆,隻是情勢所逼,不得不跟你結婚罷了。對此棍騙了你我表示抱愧,這段婚約我們都冇有需求當真,等這件事逐步冷酷後,我便會分開,不會打攪你。“說到最後,已經有些籌議的味道。
他輕聲走到床前,微微俯身,將隨便散落在紀文清臉頰旁的髮絲拂到腦後,卻見她捲翹的睫毛微微顫了一下,心下瞭然,嘴角也隨之勾起,他收回擊,漸漸挺直了背,站了半晌,而後纔拿起換洗衣物踏進了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