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帆打了一會兒,卻還是不解氣,反倒是雙手打的火辣辣的疼。她目光四周張望,終究視野定格在左伊伊寢室內的雞毛撣子上。她抓起雞毛撣子,劈臉蓋臉朝左伊伊身上一陣冇命的毆打,嘴裡謾罵著刺耳的字眼。
“左伊伊!”鄭文帆厲吼一聲,氣憤的衝到床前。
她驚駭的昂首,就看到婆婆鄭文帆一起吼怒著朝她衝過來,然後揮手朝她劈臉蓋臉的一陣毆打。
鄭文帆揚手不斷地朝左伊伊臉上、頭上、肩上毆打,嘴裡氣憤的嘶吼道:“左伊伊,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小賤人,揹著我們家安瑾在內裡勾搭男人,你如何不去死你!你媽媽就是這麼教你的嗎?哈,我倒是健忘了,你媽媽也是個賤人。明天我就好好教教你,甚麼叫為妻之道,甚麼叫循分守己!”
顧安瑾乍一聽到沈媽媽這話,有些不敢置信。
鄭文帆正在氣頭上,那裡聽得出來規勸?
“太太,彆打了,這麼打下去要出性命的。少夫人身子骨弱,還受著傷呢,您饒了她吧!”沈媽媽抱著鄭文帆的腰,苦口婆心的安慰。
掛斷手機後,顧安瑾大步分開公司,驅車朝顧家主宅極速而行。
固然她確切與謝家玨談天的時候言語間隱有含混,但是她與顧安瑾之間名存實亡的婚姻,鄭文帆不是比誰都清楚內幕的嗎?
左伊伊小嘴兒一撅,敬愛的不得了,“家玨哥,你就諷刺我,不跟你說了。你快事情去吧!”
謝家玨‘嗯’了聲,“我先忙事情了,有空再聊,啵!”
“左伊伊,我該拿你如何辦呢?”顧安瑾輕聲感喟,言語之間儘是無法。
鄭文帆驚駭的看向顧安瑾,“安瑾,如何回事啊?我動手不重的,她……她該不是死了吧?”
顧安瑾急了,“媽,你這麼打下去,會鬨出性命的!為了這麼一個女人,不值得!”
左伊伊是聽到了這聲感喟的,也逼真的感遭到了後背陣陣藥水蟄著皮膚的痛苦感受的。她很想展開眼睛,看看是誰在她耳畔感喟,又是誰美意給她上藥。
但是,鄭文帆正在氣頭上,如何能夠聽左伊伊的解釋?
顧安瑾回到顧家主宅,已經是十多分鐘後的事情了。
而左伊伊,她肥大的身子伸直在地上,如同死了似的一動不動。薄弱的衣服,有幾處已經被雞毛撣子抽打的分裂開,暴露後背血淋淋的血痕。
她扯著左伊伊的長髮,鹵莽的將她朝床下拽。左伊伊吃痛,隻能身子前傾,由著鄭文帆將她拽下床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