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闆大氣不敢出，一張臉憋的青紫。

老闆麵色慘白，有力跌坐在地上。

“跑了？”

“敢在我麵前耍把戲，膽量不錯嘛。”

白胖的額頭血肉恍惚，血流了一臉，合著眼淚鼻涕一起。

冇想到……

“不曉得莊少要我說甚麼。”

磕在地上的身子被拉起，兩人一左一右製住，緊抿出血的嘴被硬生生掰開，老闆掙紮著嗚嗚出聲，一手的玻璃渣子全數倒入口中。

“過來。”

一聲嘲笑，俊美的臉上閃過狠厲。

“他，他們要殺我，以是我，我都說了，是，是你讓我做的，跟我無關。”稠密的妝哭花了，支支吾吾跪倒在地朝著男人叩首：“我甚麼都不曉得，求您放了我吧，我隻是個財務罷了。”

突的轉頭看向鄧海的臉。

老闆臉上肉一抖，遊移不前。

“現在曉得說甚麼了嗎？”

男人淺笑點頭。

房間內桌椅傾倒一片，雷雨震碎的玻璃灑了一地，靠窗旁的木質地板上積水構成小小的水窪，厚重窗簾濕了半邊，男人翹腿坐在獨一一把無缺的椅子上，腳下一地瓷器脆片，乳白的色彩上有著可疑的紅。下顎微抬，單手重敲倚靠，頭上纏著染血的布條，棗紅的頭髮，嫩綠的布條纏一圈，看著有些奇特。

“有甚麼話要說嗎？”

“最好不要動，進肚子清理可不便利。”

“我……我……”

“啊——”

“……”

閃動的眼不知是鎮靜還是氣憤。

“看著我被砸好玩麼？”男人嗤笑一聲收了笑，扭轉過身朝屋外走去，鄧海瞅了屋內狼籍一眼，吹一聲口哨跟著身後，顛末女人時，女人驚駭的朝身後縮。

老闆被踢跪倒在儘是瓷器碎片的地上。

“好久冇看你這摸樣了。”

身後女人再也忍不住驚駭尖叫。

“……”

男人嫌惡擰眉。

“張嘴。”

“你轉頭看看這小我再說。”

老闆不解扭頭，卻在瞥見身後女人時難以置信的瞪圓雙眼。

“我倒要看看她能跑到那裡。”

男人含笑聽著老闆聲淚俱下的說著，也不打斷，待到說完，麵上笑意更深了，揚手重拍了兩下，表示老闆身後兩位壯漢放手。

男人的看過來的視野絕對不是打趣，老闆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滿手玻璃渣子，認識到他要做甚麼後，麵上的安靜再也保持不住了，真的怕了，全部身子癱軟在地，也顧不上地上有甚麼了，頭垂在地上咚咚響，本來白胖的額頭染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