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贏風起家,上前接過。
聞言,不止厲贏風和楚心嬈愣了。
厲贏風沉聲問道,“我玉琉國與北翟國近二十年未有來往,更冇接到任何有關北翟國出使文書,不知你二人如何證明你們的身份?”
厲贏風降落道,“你們如果故意尋人,也不急在這一時。先在府中住下吧,本王熟諳你口中的詹俠客,可先替你們把他請來,待你們與詹俠客確認過後,再見那位公子見麵也不遲。”
正在這時,門房來報,“啟稟王爺,宮裡來人說北翟國使者俄然來訪,皇上讓您馬上進宮。”
一國使節又是被劫又是丟銀子的,都快趕上乞討的了,若不是把他們請出去驗明身份,再過幾日,這父子倆是否會餓死街頭?
她說完,俄然想到甚麼,又接著道,“如果沐馳的親人真來尋他,如果他們至心待沐馳,我也不反對沐馳與他們相認。但如果那些人像楚家一樣,認了親又不善待沐馳,還要操縱沐馳,那我是絕對不承諾的!”
厲贏風唇角微動,一絲彆有深意的笑從眸底劃過。
使者?!
“北翟使者晉炎攜子晉安隨拜見渝南王爺、渝南王妃!”
楚心嬈看著他們父子此時的模樣也有些想笑。
晉炎似是看出他們的迷惑,主動講解道,“我們在邊疆途中趕上劫匪,對方搶了我們財物,還殺了我們的人,我們父子是幸運逃脫的。不瞞王爺、王妃,我們父子抵京已有半月,本該一早就去求見玉琉國陛下,可俄然傳聞玉琉國鳳後仙逝,便冇敢去驚擾,隻得臨時住在城內。”
聽著他的講訴,厲贏風和楚心嬈是完整地沉默了。
厲贏風豐眉微蹙,“是那位夫人替你們付出的銀子,你們不見那位夫人,見那位公子做何?”
晉炎從懷裡拿出一包紅布,沉重地翻開,暴露一本燙了金邊的明黃色冊子,然後雙手托舉過甚頂。
不過,內心稀有歸稀有,麵上,厲贏風佯裝不成置信,“這世上麵貌類似之人不在少數,你們僅憑一眼便認定那公子是你們要找之人,這未免太兒戲了。”
還真是北翟國天子委派來的!
畢竟他們伉儷與梵華宗交好的事並不是甚麼奧妙,要探聽詹震堂和司沐弛師徒的環境也不是難事。
楚心嬈和厲贏風互換眼神,是冇想到司沐弛竟是那樣的身份。
就算出使文書冇有題目,但誰敢包管他們不是另一個‘洛塞公主’?
晉炎眼神閃動不止,沉默半晌後,他長長地歎了口氣,“不瞞渝南王爺,我們此次來玉琉國,明麵上是受命出使貴國,實則是為了替我們侯爺和長公主尋回遺落多年的兒子。本日在酒樓恰遇那位公子,他長得與我們侯爺極其類似,我們便對其倍感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