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一向與她交好,真正待她如長輩普通的大伯母--馮培!
白錦看著馮培,心中湧出一股深深的悲慼之色,如同曉得了江辰對本身做出的那統統事時,心被浸在冷水中,渾身是砭骨的冰冷。
過了一會兒,馮培漸漸地放動手,又翹起蘭花指,持續“唱腔……”道:“小錦兒,你還真是不知好歹啊。我為了幫你打掉阿誰孩子,可真真是煞費極了苦心。我想了許很多多的體例,厥後還是感覺,讓你不謹慎摔下來流產好,快速又便利,也免得你很痛苦。那梯子我但是鋸得方纔好,讓你不會摔死,也不會摔殘廢。我還曉得簡婷的孩子對你來講就是一根刺,你也想讓她的孩子死掉,我還特地幫了你一把呢。她那孩子成了死胎,是老天的報應啊,誰知她竟不甘心,我就替她想了一個主張,這個冇腦筋的女人竟然就信了,想要栽贓你的兒子。她卻不知,我還留著背工,我把梯子鋸斷了。我曉得,你瞥見必然會想起本身流產的景象,就必然會起疑的。”
“大伯母……”白錦看著她,幽幽吐出三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