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兒?看起來不像是病院啊。”
“你彷彿還感覺很高傲一樣。”顧言墨冷哼:“如果是我,誰敢打我,我連他祖墳都要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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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墨冷哼了一聲:“你在我麵前張牙舞爪的,如何在柳家人麵前就那麼慫啊?被人讒諂,還被人打成這個模樣。”
不一會兒,仆人就拍門出去了,柳夏落叮嚀了以後,仆人很快拿了柳夏落想要的東西來,還非常知心的送了一套寢衣上來。
“不消。”顧言墨毫不躊躇地回絕了,開門下了車,又繞到另一邊將門打了開來,哈腰謹慎翼翼地將人抱了出來。
柳夏落看了眼輸液瓶,將輸液瓶取了下來,拿著到了衛生間措置好了,才又從內裡走了出來。
“咳……”韓碩似笑非笑:“我是在想,這藥是我給她抹呢?還是交給你呢?畢竟……嗯,除了能夠看到的處所,我估計衣服上麵另有很多傷。”
將柳夏落放在了床上,顧言墨才轉過了頭來,不料外埠看到那穿襯衣的男人站在一旁:“韓碩,你來給她看看吧。”
他……給她上藥?
“38.6度,高燒。”韓碩看了眼額溫槍上顯現的數字。
顧言墨部下的行動一下子就輕了幾分。
“我的一處房產。”顧言墨冷著臉答覆著。
“嗯?”柳夏落仍舊還冇完整復甦,眨了眨眼望著顧言墨:“如何是你?”
把她弄醒?
“哦。”柳夏落掙紮著坐了起來,一低頭,卻瞥見……
“那不是會很痛?”顧言墨眉頭一蹙。
他在這兒替她忙活了大半天了,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倒是,如何是你?
目光掃向她腿上和胳膊上的傷,那煩躁感便愈發重了起來。
柳夏落瞥了顧言墨一眼:“人在屋簷下,柳進偏私那母女倆,底子不聽我解釋。”
聽到活血化瘀四個字,顧言墨沉默了一瞬,俄然開口:“她還在經期,活血化瘀的藥能吃嗎?”
“嗯?”
柳夏落神采冷了下來:“要真是我做的就好了,是她本身,她用心在柳進和李靜婉進門的時候後退從樓上摔了下去。”
顧言墨看了看手裡的藥水瓶,又看了看床上慘白著臉躺著的柳夏落,心中驀地升起一股煩躁感。
……靠,還敢嫌棄他?
“你常常被打?”
她手上還輸液呢,如何脫?
那豈不會很痛?柳夏落眨了眨眼。
在床邊坐了,拿了棉花沾了藥水往那淤血的處所細心塗了,又握住柳夏落的手,猛地按住那淤血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