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震驚,她竟然要當街寬衣,果然是個瘋婦!
回想當初在禦書房中的時候,他也是這般看著她,看著她百口莫辯,看著她慘白自證,他的眼裡始終充滿質疑與冷酷。
寧雲舒吃力抬眸與其對視。
“她是雲舒!”寧煜聲音微微顫抖,眼中情感龐大。
寧雲舒再抵不住衰弱暈死疇昔,整張臉直直栽進了泥濘混著的血水當中,一張儘是鞭痕的背赤裸裸揭示在世人麵前。
“慢著!”沈琰喝止。
“瘋子!”寧煜聞言氣得丟了手中長劍,一副等著看沈琰撞南牆的姿勢。
寧煜雙腿如灌鉛,眸色震驚無以複加。
寧雲舒艱钜地褪下上衣,大雨當中,她隻穿了一個薄弱泛黃的肚兜。
在鞭痕之下右肩的位置有一塊陳腐的燒傷留下的疤,形狀如一朵梅花。
她顫顫巍巍地跪坐在血水當中,手顫抖地解開衣裳。
寧陌雪瞳孔顫抖,她竟返來了……
可方纔沈琰說了兩遍,是她,那麼就必然是她。
寧雲舒渾身似要散架了普通疼,不過這類程度的疼遠比不上匈奴人的馬鞭。
“這或許就是個偶合……”他喃喃。
他想過無數種與她相逢的場景,卻唯獨冇想過是她會這般狼狽。
如何能夠,雲舒如何會這般模樣呈現在都城?渾身傷痕累累,瘦得隻剩下一副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