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晚摸著涼颼颼的後頸,還是苦笑一聲說道:“長髮及腰,冇人可嫁了!”
“大姐,二哥,你們在乾啥呢?”
他捏著桃木梳,悄悄地梳動手中“油油”,亮亮的長髮。
無形中她已經見不得小弟眼中的淚珠。唉,這半年,他過得不好,能讓他樂,就樂唄。
頭髮束起的是她,絕了姻緣的是她。
他喜好和常晚伶仃呆著的喧鬨,俄然殺出來的聲響讓少年心中膩煩:“你,過來!二哥我為你梳個都雅的髮髻,一會兒上街,定會讓統統少年郎轉頭瞧你!”
一句話,讓神采飛揚躍躍欲試的蘇清煜變成不幸兮兮。目中委曲。
常晚看著床邊打鬨的連個孩子,眼中是好久未見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