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攤有了蘇清煜幫手,小妹常寧立即束縛。她一邊嚼著嘴裡的糖豆一邊聽著軍爺們各種八卦,手裡的活兒也乾的不緊不慢。反觀蘇清煜,忙裡忙外像陀螺,又是洗碗又是收錢,時不時的還拿出潔淨的帕子替烹茶的常晚擦汗。
來常晚鋪子喝茶的人越來越多,那些守城的兵士一邊喝著茶一邊嘮著都城內大大小小、真真假假的彆史。最常聊到的就是上剛汲引上任的吏部尚書王嘯海。
常晚摸摸蘇清煜的頭,將他小臉旁的披髮撩在耳後。這個孩子比女孩還要知心無能,而小寧就像初秋的螞蚱,不到死期永久不知好歹的瞎蹦達。
“姐,你方向!”小螞蚱一蹦跳到本身身邊,指著蘇清煜撅起小嘴說道:“我又冇閒著,二哥前半個月都在家歇著,現在他多乾一點也不累,我但是一天也冇閒著。”
“你還冇嫁,我乾嗎娶!”狼崽子還在害臊,想也冇想就衝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