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宗走到她身邊,身上帶著淺淡又好聞的藥香。箜篌側首看了他一眼,“如何冇在屋子裡歇息?”
“又來了?”有過幾次收禮的經曆,這一次聽到弟子說飛劍使者來了,金嶽竟感覺本身心如止水,看來人的適應才氣當真很強,“有請。”
“很標緻,我很喜好。”箜篌點頭,把戒指放回桓宗手裡,“內裡的靈石太多了,師伯的美意我心領了,但這收納戒我不能收,太貴重了,受之有愧。”
“宗主,師侄又寄東西返來了?”鬆河峰主走進大門,看到金嶽手裡的收納袋,嚴厲的臉上竟有了幾分笑意,“此次竟然用一次性收納袋裝著,看來內裡的東西很別緻。”
師侄固然不愛說話,但好歹也算得上是個講究人,如何往師門寄一堆臭鹹魚返來。當著金嶽的麵,他現在走不是,掩鼻也不是,隻好偷偷應用靈力,把嗅覺封印住了。
箜篌看著閒逛不已的結界,擔憂道:“桓宗,這是誰?”
飛宮分開雁城範圍, 高飛入雲層, 山川河道與層層白雲儘在飛宮之下。箜篌站在扶欄邊,隔著結界看著腳下的白雲, 另有在白雲遮擋下, 若隱若現的高山與河道。
隻要飛過這片密林,就屬於豐州統領,就算真有邪修反叛,也要顧及三分。
起碼比前幾次用大布袋裝著,等飛劍使者從收納戒拿出來就散落一地看起來講究。
被鹹魚臭味攻擊的鬆河:“……”
桓宗並不曉得箜篌幫他寄歸去的那堆鹹魚乾,身價非常高貴。他陪箜篌坐在飛宮的扶欄裡,看著雲捲雲舒,風起雲散。
“剛纔我俄然有了一個奇特的動機,我們修士老是風俗了翱翔與站在高處,彷彿統統都在我們掌控當中……”箜篌手扶在冰冷的玉雕欄上,“可我們也隻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罷了。”
“這是……”金嶽站起家,從鬆河手裡拿過魚,“這是……這是龍魚?”
“令徒擅闖私宅,企圖傷人道命,天然已經伏法。”桓宗冷聲道,“我眼中容不得沙子,你還是速速拜彆為妙。”
有些修士,至今隕落也悟不出本身的道,以是才常有人收回朝聞道,夕可死矣的感慨,箜篌在修行方麵的資質與心性,實在讓人又喜又擔憂。
“前些日子家師傳聞你與我同業,便為你籌辦了一份禮品。內裡都是女孩子常用的一些東西,你看看可又喜好的?”桓宗一向想找機遇把禦霄門掌櫃給他的那些東西轉交給箜篌,但是一向冇找到藉口。現在見箜篌因未悟出道而不歡暢,也不想送東西的來由,想拿出這些女孩子能夠會喜好的東西讓她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