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也是,蘇司馬之子的確名聲不佳,之前也冇傳聞他有甚麼才調,想必這首詩不是他所作,隻恨不能得聞全詩啊,甚是遺憾,甚是遺憾!”
實在蔡邕剛纔就讀出了意猶未儘的味道,隻不過冇有說出來,王智明顯冇有這個顧慮,因而應和道:“賢侄所說不錯,這首詩的確像是冇有寫完的模樣。”
這時候更多的人則是捶胸頓足,暗自懊悔方纔為何冇有先一步開口,眼看著一首傳世佳作,倒是被蔡邕給搶了先。
蘇辰心中也很歡暢,正要下跪見禮,這是俄然有人喊道:“且慢!”
就在大師沉浸在蘇辰這首傳世之作的時候,一個不應時宜的聲音俄然響起:“諸位,你們莫要被他騙了,這五原郡誰不曉得,蘇司馬之子文不成武不就,乃是遠近聞名的廢料,他如果能寫出這麼大氣的傳世之作,那牛都能飛上天了。”
蘇辰方纔點頭,李肅也來湊個熱烈,說道:“蘇賢弟,你也得再給我謄寫一份,我拿歸去裝裱以後,吊掛於中堂之上,說不得此後還是一份傳家寶呢。”
“詞,不過就是是非句罷了,可歌可唱。”蔡邕的話恰好給了蘇辰一把刀,隻見他上前兩步,對著崔浩問道:“崔兄,你也聽到蔡大師的話了,這體裁和當今風行的體裁全然分歧,如果我是抄襲,試問又有誰能夠寫出這等新體裁的詞來呢?”
“好!”崔浩這時持續詰問道:“諸位試想一下,如果這首詩真是蘇辰所作,那為何倒是冇有寫完呢?以是我敢必定,這一首詩必定是他不知從那裡聽來的,隻記著了一半,此時在宴會上拿出來,不過是貽笑風雅罷了。”
蘇辰看了看上首的蔡琰,蔡琰昂首恰好對上他的目光,羞得從速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這時候,大師也都回過神來,他們這些人,不說個個學富五車,那也都是飽學之士,蘇辰的詩文足以傳播千古,可他們並未疇前人的冊本中讀到過,並且,這類體裁,也和當今的樂府詩極不符合,要說他是從彆處聽來,也說不通。
即便能夠是甚麼山野高人,那他們也是千萬不信的,如果一個山野之人都能做出這等傳播千古的詩文,那他們這些飽學之士還不如歸去抱孩子呢。
跟著蘇辰將大筆擲於桌上,此時倒是再也冇有人思疑這首詩是彆人捉到代筆的了,畢竟他方纔揮毫潑墨,隻在朝夕間便完成,並且這詞中暗含的大誌壯誌,也不是普通山野之人能夠寫出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