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寧城白了他一眼:“你白日裡做夢吧!你以為老夫人弄這麼一出,蘇家護短的老將軍就會承諾把五女人嫁到你們家了?”
一貫以謀士自論的左相也解不了這困難,托著下巴,長歎:“頭痛啊頭痛。”
“就如許便宜了淮陽候府?”左相迷惑的看著曹寧城和瑞王。看著曹寧城一臉頹廢,瑞王灰頭土臉,左相的表情當即大好。人啊,總得有伴。
瑞王被說中苦衷,臉不紅心不跳:“如許,左夫人必然會待五女人如親生,不,如祖宗。”
見瑞王擼袖子了,左相也見好就收,拿扇子敲了敲淮陽候麵前的桌子:“阿誰標準,你家孫兒能做到?我看,難哦,個子要高,長得要好,工夫要強,身材要棒!明白事理,不愚忠愚孝,獨門自居,當家做主。進得廚房,下得廳堂!並且要潔淨,夠刻薄的。”
“嘿,如何都冇精打彩的。”淮陽候吸了吸鼻子,將腿盤到了椅子上,坐冇坐相:“被家裡的母老虎給補綴了?”
那天早晨,老妻最後還是讓步了,說等大兒媳婦好一點兒,她就帶著大兒媳婦上門提親。他欣喜的同時還是有點不安,信賴那三府不會輕言放棄。怕盛極而衰的,絕對不止他淮陽候府一家。
“說這些有屁用,難不成真不想替本身家兒子娶五女人了?”瑞王也可貴冒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