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們這類毫無內涵的獎飾都快審美頹廢啦,”我感喟說,“到底有甚麼事情必要籌議籌議?”
“如果隻是用來玩彈幕遊戲,有冇有博麗巫女的力量都一樣啦,”我想了想乾脆隨口解釋,“固然還冇嘗試過,我感覺用來刹時壓抑不聽話孩子的胡想封印應當也能闡揚出靈夢原版的二分之一服從,大抵吧。”
“呃、誒,這感受的確跟靈夢附體差未幾啊,”文文的身材不由自主打了個轉,“為了讓觀眾對勁還請愛麗絲蜜斯務必說兩句。”
“奇特?”
“啊哈,那也得靈夢迴得來才行啊,至於早苗和紫,歸正愛麗絲蜜斯是個不愛八卦的人嘛,無所謂哦。提及來,上海醬和蓬萊醬還是一如既往呢。”
“誰奇怪啊。”我說。
“既然表示得充足懶惰就持續懶惰下去嘛,不要俄然改換氣勢啊。”文文一隻手托著條記本,一隻手持記錄筆敲額頭,“現在又不是調查彈幕秘辛的時候。”
“第三個題目嗎,問吧問吧。”
“第二個題目,”文文持續采訪,“愛麗絲蜜斯對博麗巫女的力量把握到多麼程度了呢?”
“要不嚐嚐看?”
“甚麼?”
“看來這點上也挖得差未幾了,就讓我們持續下一個環節。”
“誒?有乾係嗎?不管啦,總之敬愛的愛麗絲蜜斯向泛博觀眾理直氣壯地做出了以上宣言,固然現在送不上掌聲,臨時欠著吧。”
我想起她之前的話,“是、是可、是敬愛的阿誰話題嗎,我對這類無聊的話題但是一點都不感興趣的說。”
“對文蜜斯熱忱的?大抵除了椛蜜斯以外隻要鏡子吧。”我毫不包涵地指出了射命丸文記者蜜斯的糟糕人際乾係網。
“嗯……甚麼題目呢,就先談談幾天以來作為新人博麗巫女的感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