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請不要如此無情……”
“然後她觸怒了愛麗絲桑。”
“求您通融一下!”
“就在明天上午,她的拍照機還好好地在用呢。”
“打擊她也是重點嘛。”姬海棠羽立記者蜜斯的羞怯一掃而空,不得不讓我思疑她先前的內疚實為記者必修之假裝。
“叫我羽立就好啦,之前和文上門采訪您的時候見過一麵的。”
拍照機毛病?莫非文文麵朝下被我踩在地上的時候把相機墊在身下磕碰出了題目?這可不能怪我,都是射命丸記者蜜斯自作自受應得的獎懲。
“恭喜你們乾係更進一步。”
“如您所見。”
“歸正很閒,也無所謂啦。”
“那裡那裡……”羽立偏頭撓臉頰,“多謝愛麗絲蜜斯等候,實在我是想請您接管專訪。”
“但這是我的戰利品哦,不能隨便給你。”我理直氣壯。
“不客氣,歸正這東西留下也冇有多粗心義嘛。”
“不消那麼費事,應當我感激荷取蜜斯纔對。”
“我都說啦,不能‘隨便’給。”
“我會把文文的無恥之行照實奉告椛椛的,她將接管應得的公理製裁!”
“嗯,我的手機服從就夠齊備了,這架相機是幫文文買的。”
“阿誰,就到神社去能夠嗎?”
“中午趁著文文喝醉悶頭睡覺的時候偷拍的!這是獎懲。”她獻寶似地把照片遞給我。
大略翻看,恥辱度尚可,看來姬海棠羽立蜜斯還不敷無情啊。我便把白狼天狗的恥辱照片還給她,“這是您的照片,請收好。”
“難、莫非是覬覦我的嗎?”我用近似鄙棄射命丸文同道的眼神盯著她。
“嗯——呀,我記得的,羽立蜜斯找我有事嗎?”固然印象不深,我記得跟在射命丸文同道身後幫手事情的姬海棠羽立蜜斯是個較為內疚的天狗少女。
“您真是言重了,我本來覺得羽立蜜斯是來幫射命丸那傢夥清算爛攤子來的呢。”
“纔沒有啊!誒、阿誰、實在、文文正在我家睡大覺呢。”
“不但觸怒,並且深度觸怒。”
告彆總工程師,我單獨鑽出大瀑布,時價午後,河童買賣市場喧鬨喧鬨,很多妖怪學起了人類的經曆正在呼喊發賣,商品卻不那麼讓人感興趣。
“彷彿出了點毛病,看在她、她平常……的份上,幫她祧一架新款拍照機也是、是該當的啦。”
“有您做朋友真是榮幸呢,對射命丸那傢夥來講。”
“非論如何愛麗絲蜜斯之恩德不敢或忘。”
“愛麗絲蜜斯再見,我就不送了喲。”河童總工程師從揹包裡抽出一根黃瓜,一邊啃咬一邊表示她將對新課題停止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