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出去時聞聲了。”
帳中無人,潘逸伸了手把她摟到懷裡,小魚作勢鑽入毯中,依偎在他胸前。風吼怒,這聲音熟諳得很,就像獵屋裡的那次一樣,當時,他們也如這般相擁共眠,冇想十幾年疇昔了。潘逸不由幽歎,手指摩挲起她的腮頰,目光分毫不移。
“這能治瘴毒,多喝些。”她輕聲而道,硬是逼他將滿滿一囊子的怪水喝下。這味道又腥又苦,潘逸幾近要吐。見他眉頭皺得緊,不肯再喝,她冷不丁地又補上句:“不喝也得喝,如果吐了就把吐出來的吃了,到時不但腥苦還發酸。”
號角聲起,鼓擂震天。平洲城內刀矛如林,風捲旗幡啪啪作響。丹蘭王族終究現身,他騎著高頭大馬,一身銀甲熠熠生輝,隨他身後幾位虎將皆是威武雄渾,氣勢逼人。
“好,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