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嗯,寫到這裡了,申明離結束又近一步了。
阿嫵知分寸,也知你忙得抽不開身。我不怪你,你也不必說這話。”
皇後充耳不聞,雙目早被妒恨浸得通紅,暴露一幅扒皮折骨的狠勁。
“或許你說得有理,但是你得記得,你畢竟是我榮宮裡的人,我把你從周王手裡救走,我也能把你送歸去。”
榮灝無法輕問:“為何我們不能好好相處?”。
阿嫵謹慎翼翼藉著簾邊明珠漏出的一點亮光,看清了他的眉眼。
一段煩複的夢後,阿嫵展開了眼。還是金絲織的簾,紫檀雕的榻,魂兒出去遊了一遭,人卻還在這裡。
“皇後孃娘,使不得!使不得呀!”
銀光襲來,阿嫵寸步不移,她怔怔地看著利刃埋入腹中,再看著它離身。鮮血如柱,眨眼的工夫染透了素衣。阿嫵不感覺疼,隻是感覺力量像被抽走了,軟軟地倒了下來。
“是我的不是,麟兒死了,我該多陪你。”
本來她冇死,但也不像活著。腦中無物,神思恍忽,已如甜睡千年,醒來頃刻隻要浮泛。
阿嫵昂首,直勾勾地看著他,彷彿冇推測他會說出這番話。她的目光略蒼茫,似懂非懂的模樣。半晌,她吸深口氣,故作淡然地笑道:“你有麒世子,另有幾十個妃子,怎能隻陪我一小我?
榮灝涓滴不覺,他瞋目而視,眸子瞪大如銅鈴,兩手掐上阿嫵的喉嚨,似要取她性命。
阿嫵獲得一絲殘喘之機,情不自禁地弓起家,大口喘氣。寒氣灌入,喉嚨發癢,她忍不住猛咳起來,一不謹慎牽動傷處,咳出了口血。
他凝睇著她的睡顏,情不自禁伸手撫上。還好身子是溫的,她還活著。
話雖如此,味道卻難以揣摩。
有了紋,本來他也老了。
怒喝:“看那妖孽橫行到幾時!”話落,便是一陣悲慘且無法的苦笑。
榮灝冇能聽到,他被地上血泊震攝了魂,傻傻地怔在那兒。阿嫵背靠案腳,兩腿屈著,她一手緊按傷處,血還是不斷溢位指縫。她的臉如同一張紙糊的麵具,霜似的白。
他在她耳邊低吼,吼怒她對他的不公。阿嫵被他掐得說不出話,慘白的臉變得通紅。她死力抓住他的手,拚極力量掙紮著。
他還是想著麟兒――他們兩人之間獨一的牽繫,他曉得他走了,她的情也就冇了。提及此,阿嫵難過顯而易見,她強忍著、硬撐著,好讓本身看起來不那麼荏弱。
和五年前的一樣,他睡著時五官如墨畫,微挑的眼角斂了幾分邪氣,想來也奇特,這般無二俊容竟然從冇令她心動過。阿嫵伸出食指悄悄觸及他的眉心。這率性時最愛皺起的處所,現在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