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想好退路,我會帶你遠走高飛。”
軍使身著新月白長袍,頭戴帷帽,一見到阿嫵便捧手見禮。
阿嫵嘲笑,隨後又補上句。“那就在這裡打,讓我開開眼。”
閒言碎語鋪天蓋地,將士們不滿,士氣更低。而就在這時,周王俄然派來軍使。榮灝躺著天然去不得,這擔子天然落到孟青肩上。誰料,軍使見孟青第一句話便是:“鄙人要見嫵夫人。煩請安排。”
“嗯?諸位冇聽明白,那鄙人就再說一遍。”話落,他轉頭看向阿嫵,溫文爾雅笑著道:“你父王想你了,你若歸去,他就頓時撤兵。他曉得你還活著。”
半晌,阿嫵低頭看向那嘴臭的將,笑著問:“到八十杖了冇?冇到持續打。”
幾天以後,榮灝稍有好轉,臉上腫漲垂垂消去,隻可惜人還是迷含混糊,久睡不醒。這般緊急關頭,群龍無首。幸虧孟青帶來的飛火流星派上大用處,抵住了周王兵馬。
小魚無法點頭。“你好胡塗。”
那將一聽,瞪大虎目,張嘴就是痛罵:“你這婊……”
孟青懵了下,想了會兒,拱手道:“回稟嫵夫人,輕責杖罰、重責軍法處至。”
“嗬嗬,我明白了。”
阿嫵一眼就認出他了,又氣又恨又有些欣喜,不過她未露馬腳,以禮請他入坐,隨後坐上東位。
說著,她扭身想要從他懷裡逃開,他硬是把她拉了返來,卡緊在懷中。
死般的寂,悄悄滿盈。 阿嫵直愣愣地看著他,而他也是目不轉睛,在她臉上找著尋著。
侍衛麵麵相覷,接著看向潘逸,見潘逸點頭,他們就壯了膽以劍抵住那人手腳,持杖往他屁股上打。
此話一出,中間幾位都成了安排。脾氣大得乾脆吹鬍子瞪眼,出言不遜。
“有你又如何?現在我是燕王府的人!”
“來人,拖出去杖打八十。”
小魚給他生的承諾,而潘逸並未上心,存亡已無關緊急。
“嗬嗬,歸去未免太累,在劣等在此處。各位若不在乎,容鄙人與公主殿下聊上幾句。”
“隻是個妾,哪來這麼大口氣,挺著肚子就比得過我們拿血灑命的男人了?!”
軍帳中,除孟青、潘逸,另有幾位將軍在,阿嫵一入帳,那些鋒利目光如刀似劍,恨不得將她刺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