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還羞臊,轉眼就不知不覺軟了身子,小魚隻感覺有股火撩得她又酥又麻又癢。
“我想應當好了。”
潘逸冇有推測,不由怔在原處,他覺得是做夢,緩過神後又眯眼細看。
*如夢,苦短。
終究,他昂首看向她,小魚已含淚,不知何時哭的。或許她是感覺委曲,太多無法、太多不快意,她冇法奉告他。也或許她在氣惱,千算萬算冇算到會喜好上他。
“給你,藏好。”
天還冇亮,小魚就要走。潘逸捨不得,兩手緊攏,嗅著她如墨青絲,磨了一刻又一刻。
阿嫵住進新宅,離潘逸更近了,但疇昔半個月,她都冇來看他,隻要玉暄時不時過來慰勞,而當他問“你姐如何”,玉暄支吾不答。
潘逸的心俄然揪了下,彷彿刺到的是心,而不是身。
“我還會來。”
他似在祈求,滿心但願能回到那段冇法健忘的日子裡。小魚在他懷裡抽啜,聽不斷她在說甚麼,潘逸就當她是承諾了,迫不及待地擁緊她。
小魚不由緊抿雙唇,而潘逸就坐在她右邊,人像上了漿。
一夜纏綿攪得渾身痠痛,小魚坐在榻沿緩了會兒神。
想到此處,潘逸長歎口氣,然後拈去案上燭芯,回榻睡去。一躺下,背上有東西擱著疼,他伸手去摸,本來是他送給小魚的梅花簪。
他也不曉得為何會說這三個字,隻感覺滿腔慚愧撐得他難過。他恨冇能早些熟諳她、也恨冇能護住她,恨來恨去就是恨本身無用。
小魚情不自禁嬌吟出聲,但怕人聽到又當即把聲音嚥了歸去,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舔咬珠垂,她嗓子裡滾出酥軟至骨的輕吟,兩手攀上他的肩緊緊相擁。
阿嫵說了,要好酒、好接待,床不能太硬、茶不能隔年,每天兩葷兩素一湯,菜不能重樣。
潘逸無措,欣喜交集。小魚抬眸看他,嘴角含笑,雙目含情。
天翻魚肚白,再不走真要被抓個現行。
小魚蹙眉,伸足去勾床尾的肚兜。潘逸抬腿把她壓住,蹭著蹭著又覆上她的身。
院中說話怕有耳目,潘逸緩神以後忙把小魚帶回屋裡,閉緊門窗,點上燭燈。
舊傷未愈又添新愁,潘逸經不起這番折騰,而榮灝每天跑他這處,不把小魚重新到腳罵一頓,內心就不暢快。
小魚的淚一發不成清算,她不想哭,但是他的暖卻將她心中的冷化了開來。她裝不下去了,兩手抓上他胸前衣衿,咬著、撕著,率性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