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榮週二邦交好,平洲經常會有販子來往,而現在邊防森嚴,做遠途的商賺不到利頭,也就不常來了。那些留在平洲外室婦,大多都冇了下落,冇體例走的隻好留在這邊做暗娼。
無邊豔色垂垂沉寂,統統聲響都似被那堆火吞了,隻剩它自個兒獨吟合唱。鎮靜過後虛無怠倦,若剛纔是夢,潘逸願這輩子都不要醒。他側身看著她,以指輕撫她的臉龐。她眼中似有淚,望著他時盈盈欲滴。
她就像一條妖嬈的魚精,勾引他沉湎。他抵不住引誘,將倫道忠義拋在腦後。
慾念終究占了上鋒,他將她壓上毛氈,解下那抹翠綠的肚兜。之前,他不曉得女子的身子是何模樣,而見過這幾近完美的胴,他便感覺再也冇有人能入眼。
小卒嚇得落荒而逃,邊跑還邊賠不是。惱人的蒼蠅走了,潘逸內心舒坦,輕手重腳地關起門,蹦跳回房。
愛慾將他埋冇,也讓小魚丟失,她第一次嚐到了歡愛的滋味,本來比千年的酒更醉人。她不由挺身勾上他有脖頸,啃咬他的肩肉,她夾緊雙腿半掛在他身上,隨他狠惡衝撞扭身起伏。
潘逸嚴峻換氣,隨後把了勁,俄然一股熾熱裹上,就如鐵水要把他燙化。小魚輕哼了聲,眉頭不由皺緊,半眯的眼也不知是痛還是欲。從未有快的稱心刹時將他包抄,潘逸不自發地擠推入她的深處,欲罷不能。
此時也不知是幾更天,夜沉寂深沉。潘逸擁著小魚,捨不得放,彷彿怕放手她就會走。聲聲輕喚似含著笑,他把下巴擱上她的肩,又偷了幾個香吻。
話落,她昂首親上他的嘴,柔緩地勾引他的欲。潘逸幾近斷了呼吸,身子脹得發痛。他雙手抱緊用力回吻,笨拙得就像隻剛學會捕獵的獸。
火堆越燒越旺,映紅了兩具纏繞的身軀。柴燃到極致,轟然爆出滿天花火。潘逸忍不住抬頭,似痛苦似鎮靜地大呼□□。他舒爽淋漓,留在她體內的口口也隨之抽搐,滾燙的愛化了心頭的冷,他俯身將他抱緊,不知不覺地落下一滴淚。
潘逸不曉得該如何做,想去解她的衣結,可又不敢伸手。他想本身這般是否會惹人厭,小魚會不會把他當作榮灝這類人物,覺得他腦筋裡隻想著男歡女愛。各式考慮,終究他鬆開了手。
“快吃,吃完去洗。”
潘逸起家,站直後才感覺腰痠腿軟,移步都成了件難事。之前傳聞房事要節製,當時他不明白,現在終究懂了,本來歡愛也是體力活,下回絕對不能超越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