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院中,福佑見她頭髮狼藉,衣衫不整地跑來,不由嚇了一跳,趕緊擋住她來路說:“女人,殿下不在內裡。”
肝火消了,色心又起。宋玉崢心生歹意,他見四周無人就將阿嫵拖進了林子裡。
阿嫵彷彿發覺到有人,漸漸留步,她回眸看到立在銀杏樹邊的潘逸,不由莞爾而笑。
阿嫵練舞不喜人擾,專挑僻靜之處,這是府裡都曉得的事。他這般明知故問,引得阿嫵嘲笑。
“嗯?甚麼東西?”
“噯。”宋玉崢握拳,將半截絲帕緊攥在手。緊接著,他上前一步,用心靠近道:“女人你要如何謝我?”
“明天剛摘的,你可喜好?”
“這天快黑了,女人還不回嗎?”
夜清冷綿長,多小我多份暖意,阿嫵卻睡得冇前幾天結壯,一向做些希奇古怪的夢。到了次日朝晨,榮灝就走了,留下枕邊的茶花和一個不留痕的淺吻。
阿嫵被他黏得煩了,劈裡啪啦一陣拍打。榮灝也冇活力,壓下她的手,抱著她親了又親。
“王爺替我作主!”
潘逸頓時無措,愣了小會兒後,忙用匕首解開捆住她的繩,再取出塞她嘴裡的汗巾。
宋玉崢軟綿綿地滾下阿嫵的身,阿嫵倉猝爬起穿上衣衫。幾聲窸窣摩擦,潘逸感覺非常刺耳,他微微側首,阿嫵孔殷又道:“彆……求你!”
“多謝公子了。”
阿嫵尖叫,哭打腳踢。宋玉崢見她不誠懇,就拉下汗巾堵住她的嘴,然後抽了她的長袖,將她雙手高舉過甚緊緊綁在樹上。
過了好久,阿嫵纔將衣衫穿劃一,她忍淚吞聲,不敢看潘逸,隻悄悄地說道:“求你快走,千萬彆說出去。”
阿嫵一把將他推遠,兩三步衝下台階,跨過門檻,直往內裡衝。
阿嫵燒退了,可白日裡受涼,早晨又病了。服完藥剛躺下,青玉說殿下來了,不一會兒榮灝就走進閣房,手上拿了幾株紅茶花。
純真笑容很像小魚,潘逸想那副豔皮下的魂說不定就是她,但他不敢靠近,抿嘴低眸,回身往另一條道走去。
過了好久,阿嫵收住淚,惡狠狠地盯住宋玉崢,重重甩了他兩掌。她扯下他的腰帶與玉佩,隨後起家衝去榮灝的玉樓。
榮灝拎起腰帶和玉佩細看,宋快意一見此物頓時白了臉。
“剛與姐夫喝完酒,偶然中就走到這處來了。”說著,他昂首辨下天氣,再今後邊小密林看去。
阿嫵瞪著紅紅的眼,一不謹慎滾落兩滴淚。
“我在練舞呢,宋公子如何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