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眼睛……看著這雙眼睛,有冇有想起甚麼人……
“你做的這些事情,我就是殺你千次萬次,都不解我心頭之恨。”
“我拚著一口氣,在火光中逃出了柴房,讓你焚屍的打算落了空。”
顏夕直接一把撈起桌上的抹布,用力塞進了她的嘴裡。
顏夕下認識呼吸一頓:“……林叔叔,您說的是甚麼事?”
以是顏夕曉得,林沛之不會將她的身份鼓吹出去。
氛圍中都漂泊起肉被燙熟的味道。
“輕煙,本來因為我無私想要留一條性命,好找到茹兒,以是我冇有將那件事奉告任何人。”
麵前的這個顏夕,莫非是阮輕煙的姐姐或者mm?
顏夕的眼神太有壓迫感,胡蝶舞整小我渾身顫抖起來,不由得儘力回想。
顏夕底子冇給胡蝶舞說話的機遇。
在胡蝶舞眼裡,阮輕煙是個早就死透了的人。以是從見到顏夕到現在,她底子就冇有把顏夕和阮輕煙對上號過。
林沛之目光滄桑,緩緩道:“關於……一個本相。”
麵對書房裡身穿長袍、兩鬢斑白的林沛之,顏夕神采尊敬,“人我留了性命,就把她交給您了,感激您對我的信賴。”
看著她的這雙眼睛,有冇有想起甚麼人。
“我為甚麼不成能是阮輕煙?”顏夕冷冷看著她,“五年前,我冇有死。”
“你……你是阮輕煙?!”
他平生隻娶了一個老婆,從未納妾。而他這位早逝又摯愛的正妻,也隻為他生下了林依茹這一個女兒。
“阮相在天之靈,看到你現在好好的,也能安眠了。”林沛之感喟道。
她猖獗掙紮,不斷乾嘔,卻還冇吐出來又被顏夕塞進新的豬油。
一隻手死死抓著她的頭髮,將她冒死掙紮的臉抬起來。另一隻手,直接將油鍋裡的油對著傾倒而下。
“我的醫術有多高超,你之前莫非冇有明白過嗎?”顏夕冷冷道。
可現在一看,顏夕的這雙眼睛,幾近和阮輕煙一模一樣。
“林尚書。”
他要找到凶手,為女兒報仇。
並且阮輕煙活著的時候,被她讓人頓頓餵豬油拌飯,喂成了一個豬一樣的大瘦子,又被熱油毀了麵貌,她絕對不成能變成顏夕這副麵貌!
胡蝶舞頭髮混亂,那裡另有平時趾高氣昂的模樣。嘴裡都被乳紅色的豬油塞得滿滿鐺鐺,有油順著嘴角流下來。
“五年前,你設想下藥,讒諂我與下人通姦。就為了讓我從王府消逝,彆在王府礙你的眼。”
下一秒,顏夕就走向那豬油已經被燒得熔化掉、冒起泡來的油鍋,將油鍋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