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王妃提早打通了阿誰護院,讓他後半夜去柴房將王妃給……第二日她會帶著王爺前去捉姦。還承諾事成以後,她會保這護院性命。”
“估計側王妃也是得知被關起來的王妃有了身孕後,纔想出假孕偷走王妃孩子的打算。就算王妃當時冇有難產而死,恐怕側王妃也會讓人抱走孩子再殺了王妃。”
“假孕、偷走王妃的孩子,還讓人燒死難產而死的王妃滅口……的確是喪芥蒂狂。”
顏夕向來冇想過,在她穿來之前原主產生了甚麼。
“女人是不是感覺,側王妃底子冇需求偷來王妃生下的孩子當作本身生的?”綠蓮問。
話還冇說完,顏夕已經握緊身上的披風,決然朝著東苑的方向走去。
顏夕的胸口狠惡起伏:“你是說,阿誰護院那一晚並冇有去到柴房?”
“你說甚麼?!”
“可不對在於,那一晚,側王妃為了不讓王妃的事情呈現變故,她給全府高低賞的酒裡還都下了蒙汗藥,讓統統喝了酒的下人都在宴席上昏睡疇昔。”
“因為王爺對側王妃並冇有豪情,也從不與她靠近。以是新婚之夜那晚,側王妃給王爺的酒裡下了催情之藥,想要與王爺雲雨。”
“再倉猝找去柴房,就見柴房裡滿是王爺和王妃歡愛留下的陳跡,而王爺和王妃也都因為藥力沉甜睡疇昔了。”
“我是問你,小世子和小郡主的臥房,在那裡?”顏夕抓著綠蓮的手,聲音都在微微顫抖著。
“當時我在門外,聞聲側王妃與她的親信丫環蘭心,談起了側王妃與王爺新婚之夜的事情。”
綠蓮前麵說了甚麼,顏夕已經聽不清了。
“第二天一早,側王妃又帶著王爺前去捉姦,這纔有了前麵的事情。”
但是下一秒,顏夕想到了更關頭的一件事情,驀地問道:
五年前,顏夕是在原主已經歸天以後,才穿到原主身上的。
“王妃她,真的是太不幸了。雖說阮相他通敵害死老蕭王,可王妃畢竟冇有做錯甚麼,卻生生被側王妃殘害至此。不但生前名聲儘毀,身後孩子也被側王妃偷去……”
“題目是阿誰護院,側王妃本來叮囑他不要喝酒,他卻忍不住貪酒,也喝了酒睡死疇昔了。”
既然胡蝶舞帶歸去的這對龍鳳胎,不是她厥後生下的辰辰和夏夏。
原主占了王妃之位,胡蝶舞恨極了她。日日麵對本身討厭的人生下的兩個孩子,莫非她就不憋屈嗎?
“如果不是親耳所聞,我真的不敢信賴這世上會有像側王妃一樣大膽、暴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