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恨當初讓阿誰女人‘死’得太等閒。阮輕煙如果還活著,站在我麵前,我定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
臥房內有個年事不大、看著本本分分的丫環守在她的床邊。
如若哪天她身份暴光,蕭墨衍現在對她的在乎和心動喜好,瞬息之間就能被仇恨覆蓋消弭。
顏夕暈重的腦袋昏昏沉沉,畢竟還是深吸口氣,閉上眼睛。
蕭墨衍的語氣裡,帶著幾分無法。
“至於王爺,他和墨一侍衛剛去了菡上樓,說會帶晚膳返來給您。”
俄然,門口傳來一聲響動,顏夕覺得是蕭墨衍返來了。
不消守在側王妃的院子裡,以是感覺放鬆?
阿誰女人,五年前從柴房逃脫,逃便逃了。隻要她還活著,就算是逃到天涯天涯,也總有找到她的那天。
大抵隻是提到阮輕煙,隻是這小我的身影在回想中閃過,就讓蕭墨衍內心充滿討厭。
顏夕頓了頓,用一種儘能夠輕鬆的語氣問道。
說著,蕭墨衍就單手去解披風的釦子,他的手骨節清楚又苗條有力,行動蕭灑利落。
天氣這會兒已經完整暗了下來。
額頭上有些非常的感受。顏夕抬手一摸,才發覺本身頭上已經纏上了紗布。
“我曉得了,”顏夕對秋葉道,“你一向守著我,還冇用晚餐吧。我冇甚麼事了,不需求照顧,你去用飯歇息就好。”
“你會不恨殺父仇敵的女兒嗎。”
顏夕隻感覺心臟跳得短長。一時候怔住,張了張嘴又不曉得要說甚麼。
“馬車顛簸,你本來就被砸了頭頭暈想吐,再坐車一晃你會更加想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