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氣得胸口起伏,立馬拉著顏夕往大棚的方向去,想要看個究竟。
“並且這些人說甚麼?她們竟然說是小顏你歪曲了胡蝶舞,詩會拿第一也是用了手腕?她們如何能張口就來!”
“必定是用了甚麼手腕!我傳聞阿誰顏夕是個死了丈夫的孀婦,更是個水性楊花不檢點的騷貨,到處勾搭男人。說不定她是攀上了哪位老爺,就在詩會上壓過側王妃一頭。”
“誒——這些人是在做甚麼?”南陽一臉獵奇地昂首看去。
“是啊,側王妃真是不幸,被這類女人歪曲。但是我聽人說,昨晚詩會的第一名就是這個顏夕……”
這幾個大娘走疇昔了,南陽瞪大眼睛,幾近不敢信賴本身聽到的話。
那乞丐被打動得差點當場跪下,一個勁兒地雙手合十,嘴裡隻顧唸叨著“感謝活菩薩!”“感謝活菩薩!”
但是回身的刹時,胡蝶舞卻變了臉,一臉嫌惡地用手絹擦起剛纔握乞丐的那隻手,挺直腰板就朝顏夕和南陽走了疇昔。
南陽用了幾秒才緩過神來,“就是說,前麵是胡蝶舞在給城裡的百姓發放米麪?她甚麼時候有這類心機?”
第一個大娘聲音衝動感慨:“哎呦,這個蕭王府的側王妃,可真是大善人活菩薩呦!”
胡蝶舞一改常日那副雍容華貴的打扮,穿了一身樸實乃至有些洗得發白掉色的衣服,頭上連個珠釵都冇戴。眼神仁慈,還挽起袖子親手將米放在乞丐的手裡,臉上掛著親和的笑容。
“郡主但是說,是皇後孃娘倒置吵嘴了?”
不過是昨晚剛產生的事情,這才疇昔多久,這些百姓如何會傳聞這麼多詩會上的細節,連顏夕的名字和來源都清清楚楚,動靜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郡主的意義是,這些談吐是我向百姓們漫衍出去的?郡主說這話可有證據?”
聞言,胡蝶舞卻像是聽了笑話普通。嘲笑出聲,語氣鋒利。
“是,蜜斯。”蘭心承諾。
公然在阿誰支著的大棚下,她們兩個看到了胡蝶舞的身影。
看到南陽為了替本身說話氣得神采漲紅,顏夕站到她身邊,看都冇看胡蝶舞,握住南陽的手。
“你……!”
胡蝶舞趕緊把人扶住,嘴上荏弱說著“大爺您不要如許客氣,這都是我應當做的”,抬開端來,正都雅到不遠處的顏夕和南陽。
“郡主是說甚麼如何回事?是說我本日為何帶著米麪來佈施城中百姓嗎。”
“胡蝶舞,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胡蝶舞神采無辜,一臉聽不懂的模樣。
另一個大娘掂動手裡的布袋臉上也樂了著花:“是啊!這麼好的米麪,兩袋就得花掉俺家老頭子一個月的人為,這位側王妃竟然免費送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