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車外就傳來墨一的聲音:“——爺,顏夕女人,我們到了。”
顏夕環顧看了看,開口道:“就在這大廳吧,那邊靠窗的位置能夠嗎?”
男人的手掌廣大,指腹有長年握刀留下的粗糙硬繭。將顏夕的手握在掌心,抬起來察看。
店小二立馬敏捷應下:“當然能夠,爺你們先去坐下,看要吃點甚麼。”
而現在,隻是麵前女人手指上的一點小傷口,卻讓貳心軟又在乎。
“你如果老是這麼乖,該多好。”
而麵前這幢古色古香、裝潢高雅的酒樓前,正掛著寫有[菡上樓]三個大字的招牌。
蕭墨衍卻哼了一聲,明顯是不信賴她的話:“歸正疼你也會說不疼的,我已經看破你了。”
黃燜牛肉,蜜汁火方,雞絲黃瓜,白灼菜心,另有一道口蘑鮮蔬湯。
顏夕頓了頓,開口:“不想。”
以往在疆場上,他的手臂被箭頭生生剜掉一塊肉他都不當回事,更不會在乎是甚麼疼不疼。
翻開簾子前,顏夕就聽到馬車內裡聲音喧鬨。
蕭墨衍隻瞥了一眼菜單,就對顏夕道:“我吃甚麼都行,你點你喜好吃的。”
蕭墨衍一眼就看出麵前小女人的口是心非,下一秒直接站了起來。
包間的話又是和蕭墨衍兩小我獨處,在這麼人來人往的大廳裡,明顯要安然很多。
——親身查抄?
他對用飯這件事並不熱中。
從內裡打眼一看,一樓大廳和二樓包間竟然坐滿了人,可見這家酒樓買賣多麼火爆。
一樓大廳是很多桌客人坐在一起吃喝,人聲喧鬨卻也熱烈,二樓包間就溫馨很多。
但現在冇有剪刀。
水衝到傷口的那一刻,顏夕本身冇有反應,蕭墨衍卻下認識對著她的手指輕吹了口氣,問了句:“疼不疼?”
前次給蕭墨衍措置傷口時,是她的醫療箱裡剛好有剪刀,她用剪刀把蕭墨衍手臂處的衣服給剪開了。
店小二笑意盈盈,說完就籌辦分開,顏夕卻問了一句:“叨教小哥,那邊那些人正圍在那邊,是做甚麼?”
想到那樣的場麵,顏夕一臉沉著:“…看王爺生龍活虎的模樣,想必是那處傷已經好了,不消查抄了。”
身姿頎長矗立,臉龐俊美不凡,語氣又規複了之前的霸道:“那我想去能夠嗎。閒著也是閒著,你陪我一起。”
因為靈泉水的滋養,顏夕的肌膚細緻,一雙手更是美如白玉,每隻手指都白淨苗條又骨節標緻。
顏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