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衍神采驀地變得冷沉。俄然抬起手,捏住了顏夕的下巴,逼迫她看著本身,“顏夕,你很討厭我。”
簪子的一頭固然不像刀一樣鋒利,但如果用儘儘力刺入咽喉,也能在瞬息間置人於死地。
就說如果被捉姦的那日,蕭墨衍情願聽原主多解釋幾句。如果不是蕭墨衍讓人將原主囚禁於府外……
顏夕的手不由自主攥緊了被角,狀似沉著地彆過甚,開口道:“王爺如何還冇走?”
彆說是如此靠近,連與她同處一個空間都會非常討厭,眼神裡隻要冷血。
成果在床上一回身,猝不及防對上了男人近間隔的漂亮睡顏。
“以是既然蜜斯感覺,王爺是被顏夕的麵貌勾引,那我們毀了她的麵貌便是。”
也不知是夢到甚麼,蕭墨衍彷彿睡得並不平穩,高挺的鼻梁之上,結實的眉頭緊緊蹙著。
“你就這麼想讓我走?”
“蘭心,你去給我籌辦禮品,我要去宮中拜訪皇後孃娘。”
顏夕心下一沉,麵色穩定。
蕭墨衍用的是陳述句的語氣。
蕭墨衍的目光緊緊盯著顏夕,彷彿想要從她的臉上發明些蛛絲馬跡。
胡蝶舞氣得胸口狠惡起伏,抬手就將桌麵上統統碗碟都掃在地上,牙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