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姿式就像是把顏夕抱在懷裡。
關頭是這胎記形狀也特彆,就像是展翅的胡蝶,的確看一眼就很難健忘。
目睹著顏夕竟真把衣服解開,胸前幾乎就要暴露秋色。
她的肌膚被靈泉水滋養得白淨,以是鎖骨上這枚拇指大小的紅色胎記就很顯眼。
顏夕當然一向都曉得本身身上有原主的這個胎記。可題目是,在原主的影象裡,原主和蕭墨衍從未有過靠近打仗,蕭墨衍壓根就冇看到過她有這麼個胎記。
蕭墨衍猛吸口氣,長腿一邁,一把扯下本身的黑披風將人裹住。
“……到現在你還在和我裝?我就說,你這雙眼睛如何會和阮輕煙那麼像。”
“王爺剛纔也說了,除了眼睛,我的臉長得和那位王妃完整兩模兩樣。那叨教王爺,如果我真是您的王妃,我是如何完整換了一張臉的?”
“甚麼叫我想抵賴?”
“彆說了!”蕭墨衍猛吸口氣。
顏夕胸口起伏著,神采固執,說著抬起手要解開本身的衣衫。
顏夕的胸口狠惡起伏,死力保持沉著。
“而您的側王妃走了以後,王爺又非要說我是您那位與護院通姦的王妃,不但掐著我的脖子按住我,還罵我的孩子是賤種。”
不然她如何能夠不做諱飾,剛纔也冇有決計粉飾。
“以是五年前你從那柴房逃脫,壓根冇有逃離都城,而是去了南陽府上,難怪我讓人城內城外都找不到你的下落!”
顏夕咳完了,強撐著站直身材。她的頸間上另有蕭墨衍留下的指印,卻對上蕭墨衍的眼睛,毫無懼色。
瓷白的肌膚光滑細緻,更加襯著眼尾發紅,看著就讓人顧恤。
蕭墨衍也氣得雙眼發紅。
卻冇想到,蕭墨衍聽到她的話,看到她這副模樣,卻更加憤怒。
那一夜,月光下的蕭墨衍雙眼折射出核閱的寒光,充滿了壓迫感。
蕭墨衍神采一震,驀地深吸口氣猛地抬手,一把用力將顏夕甩到一邊。
“因為您宣稱對我傾慕,以是您的側王妃本日過來,帶著一眾護院要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扔到大街上去。”
隻能按下這股打動,問道:“胡蝶舞在我來之前要對你做這類事,你如何不奉告我?”
“你這張臉為甚麼會變成這模樣?除了眼睛幾近和之前兩模兩樣。”
但顏夕從蕭墨衍現在眼神中看到的,不再是核閱,而是赤裸裸的氣憤與恨意。
天底下冇有比這更熱誠的事情。平常男人都冇法容忍,更何況他是一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