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攬住了吳鑫的胳膊,嗬嗬樂了起來,硬是擠出了熱忱的笑容,“呦,鑫哥,瞧您這話說的,您哪能是病毒呀!您如果毒藥,估摸著統統的女人都巴不得中了您的毒,好每天跟您膩在一塊兒呢!念念是真的有些不舒暢,女孩子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您懂的!”說罷又衝他擠眉弄眼的,擺出了一副媚態。
題外話――
她的手顫抖著,身子也跟著顫了起來,一瞬不瞬地盯著那雙曾帶給她美好旋律和簡樸幸運的大手,淚水再也止不住地吧嗒吧嗒滴落了下來。
簡鶯內心格登一下,曉得明天的風波怕是冇那麼輕易停歇了,可她麵子上故作平靜,還想幫著打圓場。
吳鑫還是直勾勾盯著念念柔弱的背影,咄咄逼人,不給她一絲喘氣的機遇。
這目光像極了能透視的X線,在她身上來回掃著,想要看清她骨子裡的血液是冷是熱,心肝是黑是白。
“不要,求求你,不要!”許是方纔的奮力禁止耗儘了滿身的力量,念念失了魂似的,手臂有力地耷拉了下來,隻是不斷地低喃著,要求著。
“啊?”簡鶯張大了嘴,驚奇地叫喊了出來。冇想到儀表堂堂的少幫主竟會是衣冠禽獸,提出如此非分的要求。
還是身為局外人的簡鶯腦筋轉得快,倉猝回身笑嘻嘻迎上了那張冰塊臉,“鑫哥,哪敢不給您麵子呀,這不是念念身材不舒暢嘛。您大人有大量,明天放她一馬,讓她好好歇息。我安排彆人給您唱,包您對勁!等念念身材好了,我帶著她親身給您賠罪,給您唱專場,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