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寒芒頃刻間從那殘破不堪的劍鞘中直射出來,全部酒坊突然變得冷了很多,白冷澤感受著這股俄然來臨的寒意,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我隻說將劍抵押在這裡,可讓你拔劍了嗎?”灰衣劍客聲音平平,卻多了一抹凜然的味道。
店小二是見多了來往之人的,甚麼樣的客人兜裡有錢,他隻看錶麵穿著就能估計個差未幾。
灰衣劍客拿回本身的劍,將劍抱在懷中,安靜的看著這一身凶悍之氣的肥胖女子,他麵色平平,卻給人一種不屑與人相爭的桀驁之感。
“名號不敢當,我姓龍,單名一個雨字。”
白冷澤深覺得然,上前一步來到那老闆娘和劍客中間,客客氣氣的笑著說道:“銀子我出,還請老闆娘不要難堪這位大哥。”
“吃酒拿錢,傷人補償,這是天經地義!我也不問你多要,既然這廝是你傷的,拿出五十兩銀子這事就算告終,不然,你休想走出這大門!”
“這把劍先抵押在這裡,等我拿了錢就來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