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熟諳他,我也無妨奉告你,那老頭子被我斬斷了四肢,扒光衣服綁在了山頂的一棵大樹上,傳聞那邊常有猛禽出冇,想必會對這老頭子的肉感興趣。”亂粼殘暴說道:“哦,對了,我臨走的時候,還用心給他吃了一顆貴重的療傷丹藥,又在他傷口上塗抹了止血藥,想必他一訂婚眼看到了那些鷹啊,隼啊的啄食他的血肉吧?那場麵必然很慘痛!”
亂粼腦中回想起當初分開建康時,瑞王爺叫他們不管如何也要將白冷澤身上寶貝拿歸去的話,再看瞥見二長老陳鶴彷彿很成心動的模樣,內心悄悄叫糟。
斜光刀鋒鋒利,方纔冷顏背後那棵大樹被一分為二,轟然四散。冷顏驀地回抽利劍,卻隻聽到一陣牙酸的金屬摩擦聲,竟隻抽出寸許。
冷顏銀牙緊咬,這破金握之前的仆人不是彆人,恰是那薄刃的老刺王!當時冷顏雖逼迫他同意將暮血和薄刃合二為一,但對這位白叟,冷顏還是非常恭敬的,卻想不到他最後落得如此慘痛的了局。
“如何?你與這破金握之前的仆人熟諳?”亂粼悔恨冷顏殺了四位藩籬天字號殺手,成心泄憤,開口道:“哦,我記起來了,這破金握之前的仆人彷彿是那薄刃的甚麼刺王,嘿!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也敢妄稱刺王,當真滑天下之大稽!我跟他比武不過十幾招,便一劍斬下了他的左手,這破金握當時便戴在他的左手之上。”
便在這一刹時,冷顏左手手腕驀地一抬,一道赤影迅捷無匹的從她袖中飛掠而出,取的卻不是亂粼的左手,而是左肩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