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有管那些出宮門以後趾高氣昂和意氣風發的大臣,而是將幾個早朝以後點頭感喟,彷彿鬱鬱不得誌的幾位大臣牢服膺住,然後跟在他們身後。
蘇可為感喟一聲,“我北伐軍二十萬人尚在北原之上跟蠻人對峙,若平津王現在分開,群龍無首,談何北伐!”
“這件事,大人如何看?”
徐謹皺眉,細心看向那份已經泛黑的血書,看完以後,倒吸一口冷氣。
他曉得本身比那位平津王要早很多到建康,以是心中並不焦心。
蘇可為悄無聲氣逼近,在這位大臣身後悄悄看去,隻見那張宣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了一首詩:
“本日早朝,我與七位大人共議北伐之事,被那李安歡聽到,以後便傳入了陛下耳中……對我來講,入廟堂與處江湖,並無辨彆,恨隻恨此生再不能為國效力!”徐謹驀地拍了一下桌子,之前他寫就的那首發憤詩,飄然落地。
“而平津王曾兩次將蠻人擊退,救北地之民於水火當中,這便是不世之功!此次北伐,平津王舉平、津二州之力,半數軍隊反擊,已經是極限。孤軍深切,本是奇兵,最忌遲延,若非有莫大的困難,平津王決然不會止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