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澤點點頭,“老闆好眼力,小子剛來蕩劍宗半年。”
這酒樓的老闆既然是李雙全的侄子,那麼當年盜墓之事,他是否參與過?他當年為何要單獨來這北地?另有,剛纔聽到這李府一家遇害,他為何要說是報應?這李老闆近年來一向樂善好施,會不會是當年做下了甚麼孽債,內心驚駭,現在積德積善是驚駭遭報應?要曉得此時佛教已經在中原傳播,還是很多人信這因果報應的。
白冷澤擺了擺手,“李老闆美意我心領了,還是快些派人去尋那李府的遺孤吧。”
白冷澤回身走上二樓,單獨坐在巨大的圓桌前,他雙手交叉,微眯著眼,內心動機急轉。
白冷澤輕歎一口氣,想不明白這傢夥如此好的出身,表麵討人喜好,性子也隨和,如何就到現在都冇碰過女人。
這位李老闆彷彿很健談,又笑著問道:“少俠故鄉是那裡?”
太陽落下,白冷澤叮嚀王維赫晚些再去,他早一步去了香滿樓,定了一桌不算太豪侈的菜肴,當然,那最著名的一鍋十味是不能少的。
“換衣服?”王維赫回過神來,怪叫一聲,說道:“不是說穿平常衣服就好嗎?為何你要換衣服?”
李雙全!李府老爺李雙全!
“哦?叫甚麼名字?”白冷澤手裡把玩著一錠籌辦做定金的銀子,隨便的回道。
“林州?”李老闆感喟一聲,說道:“我有一名叔叔也是在林州,很多年未曾見過了,也不曉得現在過得如何,提及來他是位豪富商,你應當曉得的。”
“白師弟來的好早。”夏雪茗淡淡說道。
王維赫口中連連承諾,臉上的神采卻更加凝重了幾分。
“哦?你且說說,那位富商甚麼模樣?”李老闆向前湊了湊,問道。
白冷澤歎了口氣,說道:“前些日子家中傳來動靜,說這位李老爺家中遭了災,府中上高低下都被殺掉了,也不知是哪路的賊人如此心狠。李府中百多人便隻要一個七八歲的小兒子活了下來,傳聞是去書院讀書,這才避過一難。”
聽到這話,白冷澤右手驀地握緊,那一錠銀子上,竟然被他硬生生按出了幾個手指印!
白冷澤正皺眉苦思,俄然聽到樓下傳來幾個女孩子的說話聲,趕快收斂心神,走下樓去。
“但願吧。”李廣心感喟一聲,抬開端來看向白冷澤說道:“多謝少俠了,本日這頓飯便算我宴客,往厥後我香滿樓,都給少俠半價!”
“幾位師姐樓上請!”白冷澤臉上帶著笑意,做出聘請姿勢。